拿它主人沒辦法,她不信她還不能收拾一隻畜牲!
小老虎毛髮溼透,面板上隱隱有水泡冒起,四個爪子的指甲被它自己撓斷。
它渾身是血,雙目緊閉,氣若游絲地趴在鐵籠裡。
鐵籠下一大灘水散開,流向房間各處,旁是一條沾了血的鞭子,看著讓人膽寒。
高璐婕關掉電視,朝小老虎走過去,小老虎感覺到危險靠近,本能的哆嗦了一下。
“呵呵,昨晚不是很硬氣嗎,用開水燙都不吱聲,怎麼,終於知道怕了?”
高璐婕癲狂地笑完,敲著鐵籠邊說:“以後你就跟著我,孫芷蘭敢養老虎,我也敢!”
小老虎瑟瑟發抖,淺意識下挪了挪身體,縮到鐵籠邊緣,捲成一團。
“別怕,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主人,只要你聽話我不會打你。”她的臉色陡然陰沉,發出的聲音如惡魔一般,“你若是不聽話,我會加倍懲罰你!”
她用一根粗衣架挑起小老虎的下巴,“看著我,看清楚你的主人是誰,記住我的樣子,要是讓我知道你還認得孫芷蘭,看我不扒了你的皮!我脾氣不好,所以不要試圖激怒我。”
高璐婕教訓了白白一晚上,吃了點零食去睡覺了,反正公司已經將她開除,她現在什麼也不用幹。
她一走,寶寶出現在鐵籠外,看著出氣多進氣少的白白,他表情冷漠。
也許天性使然,也許是見慣了生死,他只有在沅芷蘭面前才能產生各種情緒,對於其他生靈,他沒有任何情感波動。
他知道孃親在生他的氣,氣他昨晚沒叫醒她,可若再給他一次機會他還會那麼做。
為了他們一家團圓,他可以做任何事。
孃親只有完成任務才能回去,若因為一隻老虎遲遲不做任務,他們會逗留更久,團圓的日子會遙遙無期。
孃親有慈悲之心捨不得對老虎下手,那麼這個惡人只能他來做。
是他把睡著的白白悄無聲息變到了外面,讓徘徊在外的高璐婕看到了它,之後的事也如他所料,順利的進行著。
不管過程如何,結果是好的,他們的靈魂換回去了。
寶寶給小老虎餵了顆藥,吃下去不過五分鐘,失去知覺的小老虎變得精神抖擻,他立即現身讓它看見。
小老虎發出低低的叫聲,“你是誰?”
寶寶不懂獸語,回答不了他,問道:“我可以放你迴歸自然,你走不走?”
從小老虎懵懂的眼神中他想起來,他的話老虎也聽不懂,他笑了笑揮手給它開啟鐵籠,“你可以走了,走就走遠一點,別再被人抓住,也別試圖傷害人類。”
小老虎身上溼答答的,皮毛上血跡斑斑,讓人觸目心驚,可這都是假象,它所有的傷在吃完那顆藥後痊癒,身體比沒受傷前還要健康。
看出他要放它走,小老虎想起什麼,側頭看著床上呼呼大睡的女人,露出陰森的笑容。
對寶寶搖了搖頭,退回鐵籠,沒有要踏出一步的打算。
小老虎還是薛浩凌白白時,寶寶每天目不轉睛地觀察它,把它每一個表情分析的透透的,見它此番表情動作,他一下猜到它要幹什麼。
不知道它什麼時候回到身體的,想必不是太遲,因此沒少受高璐婕折磨,它這是想留下來給自己報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