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撩了撩袍子,穩穩的坐在副駕駛的椅背上,屁股正對著女傭的後腦勺,“去看她在孃親走後會不會露出陰森恐怖奸計得逞的表情。”
沅芷蘭邊在手機上玩戳戳樂邊問:“恐不恐怖?”
寶寶一臉遺憾,“她並沒有露出一絲負面表情,開開心心的和她的小姐妹們喝咖啡去了,反而是她的小姐妹們安慰她還順便踩了孃親一腳,而她呢毫不在意的笑著說沒事,把一個優雅大氣的大家小姐展現的淋漓盡致。”
“正常,一個聰明人,不會在外面露出任何破綻,尤其是還有她的朋友在,說不定你跟到她家裡就能看到她不為人知的另一面。”
“我才不想看。”寶寶翹了個二郎腿,撐著下巴道:“孃親想看嗎?”
“不看,看了倒胃口,何況我已經見識過了,就在我的記憶裡。”那張毒婦臉真的有毒,接收記憶的那一晚,她甚至做了個噩夢,夢見高璐婕陰森著一張臉對她說,“芷蘭,該吃藥了。”
真他媽像潘金蓮叫武大郎吃藥那段,後來整天和白白待在一起分散注意力,她幾乎把那人忘了。
“其實孃親,她會毫不在意正能說明她這個人心機深沉,一般人熱臉貼了人的冷屁股都會不高興,真正單純的人會表現出來,能像個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笑得出來的都是演技派高人。”寶寶對人性的琢磨分析相當透徹。
對於寶寶這項看人猜心的技能沅芷蘭頗為羨慕,“寶寶,你以後多跟我分析分析這些表裡不一的角色,我也想學一手。”
學會了這一手,哪怕以後沒有寶寶跟在身邊告訴她哪個是壞人,她也能自己看出來。
她不是笨蛋,看得多聽得多一定能學會,不說十成十,能猜個七七八八也不錯。
活著那會她若是能看出哪個是好人哪個是騙子,也不至於被騙光家產落到餓死的地步,想起來就覺得丟人。
過了三天,孫家上下都在傳白白失寵的訊息。
好像就是那天逛商場回來之後,小姐抱它的時候少了,也不對它笑、不和它說話了。
大家都是忙人,不會把多餘的心思花在一隻貓身上,不知道也不想去關心原因。
他們想自家小姐應該也是如此,臨近老闆生日,很多事要準備,哪來的心思逗貓。
沅芷蘭搜尋了孫芷蘭的記憶,知道孫爸生日具體在哪一天。
還有四天就是孫爸生日,她的禮物已經準備妥當,只是每年一大辦的生日宴她還沒行動。
孫爸走了十來天,每晚八點準時一通電話關心她的近況,什麼時候回來卻隻字未提。
公司有急事她知道,但沒打聽,因為她幫不上忙,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抱住男主的粗大腿,只要有了男主的幫助,公司的危機會解決,他們的安全也有保障。
可是…看看那長大了不少,但依然是隻貓的男主,沅芷蘭一陣挫敗感油然而生。
沅芷蘭坐在花房的蛋殼搖籃裡,白白趴在她腳邊不停蹭她的腿,偶爾發出小小的叫聲。
它的聲音不是貓的那種咪咪叫,而是像傷了嗓子,發出的破鑼嗓一樣的音,一點也不好聽。
聽說它這兩天食慾下降,沅芷蘭覺得差不多了,抱起它問:“你知道我這些天不高興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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