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身試險,美救英雄,這就是她能讓魏文軒愛上她的計劃。
寶寶看到地上那灘盛開的血,心急如焚,“孃親不怕真的出事?”
“他是男主有光環,人為受再重的傷也會化險為夷,這是你跟我說的。”正因為清楚這一點,她才放心地進行著這項危險的任務,只不過當匪徒真殺上門來,她在門口還是狠狠的擔心了一下。
“可孃親是女配啊!女配,專門給主角擋宰的吉祥物,大家都可能沒事,女配不一定。”說著說著,寶寶委屈得眼睛都紅了。
他心疼孃親,不想讓孃親身處險境,拿自己的生命做任務。
可是…想到任務完成之後的事,他不得不狠心繼續帶她完成一個一個的任務。
看她把人蠢哭,沅芷蘭尷尬,“好了寶寶,是我的錯,我跟你保證,下次我做任務一定把安全放在第一位,這次原諒我好不好?”
她這不是以為只要魏文軒愛上她就算完成任務了嗎,反正任務一完成她就進入下一個任務了,死不死的不重要。
誰知道,她搞岔了……
“好。”寶寶吸吸小鼻子,甕聲甕氣道:“我沒生孃親的氣。”
“那寶寶能把我送回身體嗎,我去繼續做任務?”她是女配,不過應該不會那麼倒黴一戳就死,畢竟也是一條人命。
就這麼死了的話,也太草率了一點。
“現在還不行,不知道她還能不能活下去,得等晚上我們去找到她,看看情況如何。”情況太糟糕他不會讓孃親進去,寶寶擔憂的看她,“孃親剛才受傷是什麼感受,你跟爹爹說來不及了,你有好多話要說,是感覺到生命流逝了嗎?”
若一個人能清晰得感覺到死亡,那她可能真的命不久矣。
“沒有,匪徒戳我肩胛骨了,我當時太疼不想說話,我想在暈倒之前說一些感天動地讓魏文軒愧疚、一輩子記住我的話,話沒說完被活生生疼暈了。”想起剛才那不可言說的痛感,沅芷蘭氣不打一處來,“那些匪徒真是大老粗,對著我這位如花似玉的美人也戳的下去,一點不懂憐香惜玉。”
很快熬到晚上,兩人跟著男主感應指示,前去找他。
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在兩人眼前,他們找到魏文軒時他並沒有和周芷蘭在一起。
周芷蘭在就醫,他在地牢和一個身穿官服的男子坐著,中間的桌上放著熱氣騰騰的茶水。
魏文軒眼裡一片森寒,冷硬的目光盯著前面受刑的兩人。
聽對話,那男子是縣官,和魏文軒是同窗好友。
綁在十字架上受鞭刑的人沅芷蘭認識,是那兩個匪徒。
匪徒腳邊躺著一個不知是死了還是暈了的人,這人沅芷蘭沒見過,有點眼熟。
魏文軒打了個手勢,行使鞭刑的人停手,提起一旁的兩桶水,悉數潑在了地上那人身上。
地上的人一個激靈,醒了過來,看到魏文軒,立馬跪著爬了過去,不停求饒。
聽了一會,沅芷蘭總算知道那人為什麼眼熟了,地上的是大江,小江的哥哥。
魏文軒在審問他們,找幕後主使。
魏文軒冷若冰霜地看著他,那眼神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。
大江一直在他的監控之下,出了事他立馬讓人把大江打暈了捉來,傷了芷蘭,他一刻也等不及要找出幕後主使為她報仇。
魏文軒的一番盤問,沅芷蘭聽得目瞪口呆。
他居然從一開始就知道有人害他,還雷厲風行地揪住家裡的內賊,把他放在自己人的監視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