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澡時,等自己打水燒水,一桶一桶提進屋倒進浴桶,然後固定腦袋上那一坨頭髮,再像筍子似的把自己剝乾淨爬進浴桶,那時水應該涼透了吧。
浴桶又大又重,倒水時一個人根本搬不動。
買菜,燒火做飯,炒菜,洗衣服,燒水洗臉……
出門要化妝,衣服穿個七八層,一個人忙完估計天都黑了。
這麼一想,古人好累啊,一天啥都不幹收拾自己一身都收拾不過來。
所以請不起丫鬟的女人們,這輩子除了窮還醜,還苦,難怪女子都想嫁個有錢人,哪怕做妾。
魏文軒知道她坐在床前梳頭,卻不知為何梳個頭會梳得唉聲嘆氣。
他只當她是跟自己待在一起無聊,善解人意道:“你…若是不想留在這,可以去找掌櫃,讓他把小江叫過來。你對我有恩,想要什麼儘管提,你走之前我會給你備齊。”
這個髮髻也不行,看似簡單,梳起來卻複雜,沅芷蘭放下現代膠質梳,心說:我想要你愛上我。
她也知道愛不是嘴上說說,必須心裡愛上才算,嘴上說出來的愛棺材也不會承認。
重重地嘆息一口,沅芷蘭低眉順眼地對著鏡子練演技,“我想起了你昨天說的那句話,心裡有點堵。”
這表情不好看,本來眼珠子就小,再一耷拉眼皮,眼睛都沒了。
換一個換一個。
唉,這個也不好。
都怪臉上肉太多,減肥,必須減肥!
昨天說的話,他昨天說了很多話,能讓這心大的丫頭心堵的,必定是句狠話,魏文軒怎麼也想不起來他對她說了什麼狠話。
魏文軒納悶道:“哪句?”
沅芷蘭沉著嗓子,學著魏文軒的語氣,“丫頭,希望你以後找到個好歸宿。”
聽他模仿自己,魏文軒險些被她逗笑,這話他確實說過,那會他以為自己迴光返照……
這算什麼狠話,這是他對她的祝福,他不覺得哪裡不對,以至於讓她心堵?
“你說希望我找個好歸宿,可我的好歸宿就是你啊。”沅芷蘭哀怨道:“你這意思不就是說你不要我,看不上我。我心裡這個難受啊。”
屋裡只有兩個人,魏文軒想裝聾作啞都不行,“我…我…”
這是她第二次對他表明心意了,第一次是她生病那會,他以為她在說胡話。
“如果那是你想要的,我會滿足你。”畢竟他的命是她救的,可是,“除了榮華富貴,更多的我給不了你,你……做好心理準備。
早在十八歲母親跟我談及成家之事時,我已經明確地說過,若這輩子找不到令我心動的姑娘,我寧願終身不娶。”
沅芷蘭咋舌,他算不算古人中的極品?
古人談婚論嫁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要麼門當戶對,要麼為了利益,她還是頭一次見一個小小年紀就已經在奢望愛情的古人。
周思蓮那個不算,要是真愛,袁俊義經常上門找周芷蘭怎麼沒見兩人擦出火花,偏在袁俊義和周芷蘭訂婚後,袁俊義考上了秀才這“愛情鳥”才姍姍來遲,她分明就是被袁俊義糖衣炮彈攻陷的戰利品。
而周思蓮的愛情,也無可厚非的包含了利益的成分。
“那你怎麼確定不會對我產生愛情?”沅芷蘭厚顏無恥問道。
她長得膘肥體壯,五大三粗,能覺得她可愛已經是魏文軒戴了濾鏡看她,想要魏文軒愛上這種模樣的她,怕是沒睡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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