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說做的有多餘的讓我拿回來,我心想既然他們鍋裡還有,我就把他們桌子上的都端走了。
我也不是那種不懂道理的人,走的時候我跟他們說了,碗盤我洗乾淨了就給他們送回去。
相公,你說劉家人是不是沒那麼壞,相處起來還挺好心的。”
“嗯,芷蘭說得對,是挺好心。”魏文軒心裡憋著笑,目光沒有焦距的看向沅芷蘭出聲的方向,“你可不可以不叫我相公,叫文軒?”
文軒?
沅芷蘭嘴巴張了張,又閉了閉,再張了張,最後提起的氣一洩,“我不,我已經叫習慣了,我就要叫你相公!”
雖說相公是老公的意思,但作為現代人的她叫起來就像在喊一個代號一樣,沒有任何感覺。
文軒就不一樣了,她本想試著叫一聲,可當那兩個字從喉嚨要冒到舌尖時,她越想越覺得親密,怎麼也喊不出口。
魏文軒很想做一個按壓太陽穴的動作,因為抬不起胳膊而放棄,“罷了,隨你怎麼叫。”
既然決定以後成親,稱呼早晚會改,就當她在提前練習。
“我的雞還在外面,你等一下,我拿進來再餵你吃飯。”找了個藉口,沅芷蘭放下碗跑出屋,嘴裡喃喃地念了兩句,“文軒…文軒…哎呀~一個名字而已,為什麼喊出來的感覺怪怪的,還不如相公順口。”
拍拍紅撲撲的臉頰,拍得肉肉都有些顫抖,又扇扇風散熱,沅芷蘭這才去寶寶站著的大槐樹下提雞。
兩隻公雞還挺大,被寶寶五花大綁扔在樹下的草叢,雞翅雞爪動不了,雞嘴也發不出聲音,唯有沒被束縛的雞眼睛正憤憤地和寶寶怒目而對。
“這雞太不講信用了,我們都商量好的,我帶它們回家,它們幫我救爹爹,可是現在卻反悔想要逃跑,還在心裡罵我,可惡之雞!”
公雞:誰跟你商量好的,你人還沒出現我們就被綁了,哪來的機會商量!
寶寶,你這麼無恥而又不自知的高尚品德到底跟誰學的?
沅芷蘭摸著這身亮眼的雞毛,憐憫地看向這片山頭,寶寶可是大孝子,以後這裡恐怕會生靈塗炭。
沅芷蘭給雞鬆了綁,丟進屋後的雞舍,洗手進屋。
“哪來的雞?”魏文軒心想,不會又是劉家好心“送”給他們的吧?
沅芷蘭張口又是一編:“我們住的這裡在村尾,三面靠山,一面靠水,出去前我在上坡下撿到兩隻打架的野雞,拿回來藏在稻杆下,剛才差點忘記了。”
摸著碗,飯涼的差不多了,沅芷蘭不敢把他扶起來,就讓他躺著。
“張嘴,我給你餵飯。”
魏文軒下意識把頭扭向一側,“不…不用,我自己吃。”
“聽話,你看不見,身體又受了傷,想早點好的話儘量少動。”手都沒力氣抬起來怎麼吃飯,他這身體情況擱現代,怕是得住icu病房。
沅芷蘭這說話的口氣,他如果再彆扭倒顯得他鬧脾氣似的,魏文軒扭回腦袋,默默地張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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