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間見狀,突然對徐天學說道:“總舵主,這囚車裡的人多半不是鰲將軍。”
徐天學一驚,急忙朝下面瞅了瞅。他只在被李光地圍困當天與鰲將軍見過一面,所以不敢斷定那囚車中的鰲將軍究竟是真是假。就問林間道:“林間兄弟,你的話可敢肯定?”
林間道:“我與鰲將軍見過幾面,對他的相貌印象還算深刻。這囚車裡的人雖然被儘量裝扮得酷肖鰲將軍,但無論身形還是相貌卻還都與他有很大的差異。況且這些被東西砸到時表現得極其懦弱,與他的猖狂毫不相同,所以我斷定他並非鰲將軍本人。”
胡星不解道:“如果這囚車裡的人並非鰲將軍,那鰲將軍人在哪裡?皇上剪除鰲將軍的傳言又究竟是真是假?”
徐天學道:“皇上鎮壓了鰲將軍的事情應該不會有假,不敢他不會如此這般大張旗鼓地處斬鰲將軍。我想,鰲將軍有可能是被他關起來了,至於為什麼就很令人琢磨了。”
胡星道:“想知道還不簡單,將這假鰲將軍抓回去一問不就知道了嗎?”
胡星一拍大腿,說道:“好主意,今天我們就劫了這法場。”
林間見樓下黑壓壓的人群,突然說道:“且慢。這裡人太多,又都是百姓,他們人挨人,人擠人,一旦我們和官兵在這邊爭鬥,到時候人群必然混亂,互相踩踏,我不想百姓跟著遭殃。”
徐天學思附一陣兒,突然懊喪道:“糊塗啊!我居然沒想到這些,還是林間兄弟想得周到啊!”
馬超興道:“可假鰲拜馬上就要被處斬了,到時候我們問誰去?”
林間道:“這監斬官必然是京官,不可能不認識鰲將軍。但你看他根本沒有任何異常反應,說明他知道其中的緣由,找個機會把他抓住不就行了嗎?”
“好主意。”徐天學道:“就按林間兄弟說的辦。”
他說著死死地盯住了那監斬官。只見他正悠然地綴著茶,接著看了看正午的日頭,說道:“午時已到,行刑。”
早有劊子手提著鬼頭刀站立在假鰲將軍附近,那假鰲將軍聽見“行刑”兩個字,不住地晃動著頭顱,似乎想要說話,然而嘴卻被堵得死死的。旁邊劊子手二話不說,用地按住他的腦袋,另一個“噗”的一刀下去,假鰲將軍人頭落地。
監斬官看著這一切,無限翻騰的心裡這才恢復了安靜。他急忙讓人備轎離開,並祝福行刑的官差趕緊將鰲將軍的屍體掩埋。因為鰲將軍的府邸已經被抄了,穆裡瑪也被髮配黑龍江,所以根本不需要通知家人收屍。監斬官認為完成了任務,正悠哉悠哉地坐著綠呢小轎朝刑部衙門方向走去。
他哪裡能夠想到,陳近南三人已經悄悄地蟄伏跟隨過來,倏,倏幾下便了結了幾個侍衛隨從。嚇得幾個官轎轎伕撒腿就跑。監斬官猛地一顛簸,不知發生了什麼,正要發作大罵轎伕,就見轎連一挑,徐天學的長劍已經抵住了自己的咽喉。
監斬官嚇得臉色慘白,嘴唇不住顫動,惶亂異常。徐天學一抓將其拽了出來,又扯下轎簾緊緊包住監斬官,將他帶回了會的據點。那監斬官本就是貪生怕死之徒,一聽抓自己的是扶青會的人,早已嚇了個半死,徐天學知道這種人嘴最松,就厲聲問道:“狗官我問你,今天你們處斬是何人?”
監斬官哆哆嗦嗦地回道:“是……是鰲將軍。”
胡星一旁冷道:“胡說,我們見過鰲將軍,他根本不是被斬那人的相貌,真的鰲將軍一定被你們藏起來了,對不對?”
監斬官聽了一個激靈,跪下說道:“下官不敢說謊,被斬首的人確實並非鰲將軍,可下官不敢不聽桂公公的吩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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