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好。”
掌櫃的接過來彩布,卻不見兵丁有離開的意思,莫名問道:“您還有什麼吩咐?”
“裝傻是吧?”兵丁冷笑:“彩布難道不是花錢買來的嗎?”
掌櫃的面露難色,但還是掏出了二兩銀子給他。
當兵的卻咧嘴,顯然對這數額不滿意,但也沒在繼續難為這小店兒,冷著臉轉身走了。
送走了這位煞星,掌櫃的才吐了口氣。可憐他一天經營也賺不來這二兩銀子,不由得長吁短嘆。
一位客人問道:“掌櫃的,你為何要給他錢?”
“朝廷的規定,敢不給嘛!”掌櫃的愁苦道:“每次打勝仗都搞這種儀式,害的俺們商家都得掏錢。我這小本經營的真吃不消啊!”
客人皺眉道:“錯啦,你錯啦!剛才那人不是官兵,是冒充的。只要朝廷一有事情發生,他都會藉機會亂收費。上一次他惹到了鄭屠的買賣,結果被人揍的半死。那假兵還揚言去告官,結果也沒下文啊!”
他本以為掌櫃的會後悔,誰知對方只是苦嘆了一聲,說道:“我哪知道他是真是假?鄭屠戶認得朝廷裡的人,打了人也沒事兒,我能行嗎?所以,每次有人來勒索就只好給他。”
林間喝乾了杯中的黃酒,想起了那句詩:宮闕萬間都做了土。興百姓苦,亡百姓苦。
肖廣帶兵凱旋返回京城已經是十天之後的事情了,雖然此次的戰事不如“磨盤山之戰”,但迎接他凱旋的陣勢卻更大。這也從側面反映出景楨帝心中確實對肖家有愧疚。
皇宮裡的事情傳不到民間,更傳不到熔魂匠鋪,但對於熔魂匠們而言卻如臨大敵。
肖廣這次帶去了一萬兵馬,雖然不是所有士兵都直接殺敵了,但武器按律是要先被驅魂後才能收入武器庫中。
毫無疑問,這幾天的工作量會很大。
每次遇到這樣的大事鎮邪司司空江崇鼎才會來熔魂鋪,同時李靖也會駕到。
將武器登記,造冊,分配……
一些列流程自不必說,按規矩來唄!
熔魂匠們都被叫到一起開會,然後李靖講話,跟著開工。
就在這時,一個身形高大、彪悍的將軍走了過來。
他的身高大概有一米九,四方大臉,面帶兇相,厚重的身影與其說時移動,不如說時壓過來了一隻怪物。
“肖將軍,您怎麼來了?”
江崇鼎躬身問道。
林間一愣,這人被稱為“肖將軍”莫非是肖廣的大兒子肖鼎?
原身的記憶告訴他,肖廣是大正朝現在最年輕的驃騎將軍,為人跟他爹一樣殘暴好殺。
林間心說:古人成語誠不欺我,今天算是見到相由心生了。
肖鼎睨了眼江崇鼎,沒回答卻反問:“叫林間的熔魂匠是哪一個?”
江崇鼎認得林間,忙招呼他道:“快過來見肖大人。”
林間心頭咯噔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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