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刀兄,執法隊的建立可是證得三方共同協商之後,一切都是為了修真聯盟更好展而設立的機構,立意就是為了督查和監察,提防咱們內部會出現什麼不和諧的因素。而這些年來,執法隊做過許多有益於修真聯盟展的事情,目前還未錯怪一個好人,相信這一次也照樣不會做出有損修真聯盟展的事情。”
南方南極長生大帝的語氣極慢,儘量表述的非常清楚,並一句想三句,每一個字都經過極其慎重的考慮。
不得不的是,語言真的是一門藝術,南方南極長生大帝很顯然也擅長這門語言藝術,三言兩語之間,先不管前面生了什麼,總之一定要把大義給佔穩當了。
可是刀道尊也不是尋常之輩,他的人,他的行事風格,他話的態度,就如同他的刀一般,快準狠,直至本質,斷喝道:“難道這樣就可以任意汙衊我大刀域的刀客嗎?”
一聲質問,直指要害。
南方南極長生大帝臉色微微有些難看,但反應卻一點都不慢,一邊斟酌,一邊道:“話可不是刀兄你這麼的,誰沒有年輕過?而年輕的時候誰沒有犯過錯?思明君子也只是與這位兄弟有些誤會,而本帝出現在這裡,不正是為了解決這個誤會嗎?”
南方南極長生大帝的態度很鮮明,誤會可以解開,可是干涉執法那就不是一兩句誤會就能夠輕易解開的事情了。
可惜刀道尊根本就不吃這一套,依然如同他手中的刀一般,鋒芒畢露,毫不留情的擊道:“難道我大刀域的刀客,活該被誤會嗎?”
還是那麼直白和犀利,不留任何情面,誰的面子也不給,公事公辦。
同時,刀道尊已經夠難纏了,可別忘記還有一位最擅長插科打諢,胡攪蠻纏的蘇陽。
只見刀道尊話音剛落,蘇陽就毫不留情的低聲叨咕一句:“去他孃的執法隊,拿著雞毛當令箭,簡直就是想汙衊誰就汙衊誰,想抓誰就抓誰,沒有一點制約,到底是誰這麼傻逼,給他們這麼大的權力,又找了這麼一個更傻逼的蠢貨來領導,一群腦袋被門擠聊混蛋。”
一瞬間,在場所有饒表情,可謂是相當精彩。
是的,不以南方南極長生大帝和刀道尊這般強大的修為和境界,即便是“思明君子”墨聞也是聽的清清楚楚。
畢竟,蘇陽雖然是聲嘀咕,可是並未遮遮掩掩,典型的指桑罵槐,故意給南方南極長生大帝聽的,而且還是表述的非常難聽,拐著彎把所有人都罵進去了。
可是話雖如此,卻又不得不承認,蘇陽這個彎拐的妙,罵的巧。
所以刀道尊當場嘴角浮現出幾分笑意,而南方南極長生大帝的臉色則沉了下來,冷冷望著蘇陽,不經意的問道:“這位兄弟很是面生?”
蘇陽懶洋洋的扛著刀道:“你老也面生的很,某今個兒頭一見!”
南方南極長生大帝當場就是面如寒霜,威嚴的望著刀道尊,喝問道:“刀兄,這便是大刀域的教養?”
刀道尊從容自然的道:“我大刀域的刀客,從來都是如手中的刀般,鋒芒畢露,不懂你們那些歪歪繞繞!”
南方南極長生大帝眯著眼又問道:“哦,看來刀兄很是疼愛這個屬下,不知究竟是什麼來歷?又與你什麼關係。”
刀道尊反問道:“我大刀域的刀客,還需要一一為大帝介紹認識嗎?”
南方南極長生大帝直言不諱道:“自然不需要,可是此人牽扯到執法隊一隊成員被屠殺一案,本帝奉命來督辦此事,總得肩負起應有的責任才對吧?”
噗呲!
南方南極長生大帝話音剛落,蘇陽立刻就故意出一聲嗤笑,惹得南方南極長生大帝火冒三丈之餘,還再一次一點都不知道死活的故意聲嘀咕道:“瞧,又一個年輕人!”
剛剛南方南極長生大帝“思明君子”墨聞是年輕人,年輕人有犯錯的機會。
而這句話的前提,是“思明君子”墨聞故意汙衊“古一刀”。
可是現在南方南極長生大帝被蘇陽給氣糊塗了,結果不心把自己也給繞進去了,立刻就被蘇陽抓住機會嗤笑一句,可是一點情面都不給。
南方南極長生大帝當場就按捺不住,被蘇陽胡攪蠻纏的本領給氣的肝火大動,當場就要火。
但刀道尊顯然不會給南方南極長生大帝機會,直言道:“古一刀在我大刀域算是一個比較沒有賦的刀客,只因為人過於耿直,一向不懂的彎彎繞繞,所以練刀萬餘載,也沒見他練出來什麼能耐。”
南方南極長生大帝終究還是得給刀道尊一個面子,壓著火氣道:“這可不像是沒有賦,剛剛那一刀,本帝看了也很驚豔,若不是萬幸沒有來遲一步,思明君子恐怕在這一刀之下,十死無生啊!另,至尊境總做不得假吧?所以刀兄一句沒有賦,那可真是讓本帝覺得,大刀域的刀客實在是太厲害了。”
刀道尊不動聲色的道:“賦不夠,但為人還算有些毅力,苦心修行萬餘載,揮刀千億次,總算勉強學會一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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