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離開大雷域之後,蘇陽一步一震,有洪亮的雷聲炸響。
緊接著,就見蘇陽體內有無數血『色』雷霆湧現,喚醒生機,洗滌肉身,『逼』出殺雷棒殘留的一道道歹毒的雷霆,於七步過後,徹底恢復如初,再也不見一絲狼狽。
而看著蘇陽如此輕易恢復,確認沒有大礙之後,戰平安聶凌波二女明顯鬆了口氣。
可是鬆了口氣以後,戰平安聶凌波二女顯然還是有些氣不過。
於是便見脾氣最火爆的戰平安,率先問道:“陽弟,你為什麼甘願受此屈辱,並阻止我拆了這大雷域。”
聶凌波也是秀眉緊皺,不悅道:“你欠我們一個解釋。”
蘇陽轉身平靜的望著戰平安聶凌波二女,並無一絲一毫的隱瞞,緩緩把真實情況,如實的告知二女,末了才道:“師恩如海!試問,我如何能夠再忍心牽連大雷域?”
聶凌波戰平安二女紛紛流『露』出幾分詫異之『色』,沉默良久以後,才見戰平安還是有些不開心的道:“那也沒有必要做到如此程度,更何況你是一個如此驕傲的人!”
是的,蘇陽是何等的驕傲,別此次遭受這般侮辱,平日裡眼裡更是『揉』不得一丁點沙子。
但是這一次蘇陽卻沒有多什麼,目光沉靜,道:“我們面對的敵人太強,不這麼做如何能夠騙過他們?”
聶凌波戰平安二女陷入沉默,稍後才見聶凌波道:“即便是先之靈,也不能做到無休止的變強下去。興許,亙古以來,他們早就已經走到頭了,不然早就已經把這片地完全掌控在手鄭”
蘇陽目光綻綻,回頭凝望一眼聶凌波,問道:“所以呢?”
聶凌波回道:“所以,我們沒有必要這麼急,只需在靈界穩步前進,藉助通神木,未必沒有戰勝先之靈的機會。”
蘇陽沒有立刻回答聶凌波,轉頭看向戰平安,問道:“平安姐你也是這個意思?”
戰平安看了一眼聶凌波,略作沉默之後,才回答道:“我不贊同,因為修行不是悶著頭修煉,需要戰鬥。”
蘇陽緩緩點頭,邪逸笑道:“對,悶著頭修煉,早晚會遇到瓶頸。而且我也不是那種閒下來悶頭修煉的『性』格,那樣會讓我產生心魔,及對先之靈產生畏懼。所以我需要一口氣,這口氣永遠不能洩,乃我修行的動力。”
聶凌波若有所思的點頭道:“我明白了,先之靈是我們的敵人,同樣也是我們的目標,需要他們時刻督促我們修行,激發動力。”
蘇陽懶洋洋的放出神月戰弓號,一邊登船,一邊道:“另,在我看來,修行除了自身賦以外,機緣也是密不可分。而機緣這玩意,在家坐著,是永遠等不到的,只有自己去拼去搏去爭。”
聶凌波笑道:“從先之靈那裡搶?”
蘇陽開懷大笑,無比邪氣凜然的道:“沒錯,亙古至今,誰也不知道先之靈們到底收藏了多少好東西,我不借以從他們那裡,巧取一些,來幫我提升。”
聶凌波點點頭,緩緩道:“無論前面是深淵,還是堂,我都會陪你走下去。”
戰平安手中戰矛一揮,鏗鏘道:“我也是!”
蘇陽笑著摟住二女,緩緩擁入懷中,開心道:“我知道,以後我們再也不分開,永遠在一起。”
聶凌波戰平安二女誰也沒有多什麼,緩緩抱住蘇陽,以此回應。
稍後,神月戰弓號化作一道流光,衝入星河的深處,朝著早就設定好的目標,以極快的速度疾馳而去。
與此同時,在極寒北域。
當年,純陽子和元始的一場大戰,在這裡留下了深刻的影響,死亡的意志籠罩之下,讓本就環境惡劣的極寒北域,現在變得更加貧瘠,導致上不斷落下的大雪,都變成了充滿了死亡之氣的黑『色』。
好在,當年那一場大戰,發生在極寒北域的深處,只要不深入極寒北域,基本上不會遭遇到太大的影響。
故,當極寒北域的至尊確認之後,立刻把簇劃作禁區,嚴令極寒北域的修士踏足簇。
長久以來,極寒北域的深處更加人跡罕見,生靈絕跡。
可是就在今日,極寒北域深處不斷飄落的黑『色』大雪之下,有一頭青牛,馱著一個老邁的身影,正在緩緩的一步一步走來。
這青牛看起來很不簡單,通體有一種青『色』的光華遊走,磅礴的生機散發,輕而易舉的便把充滿死意的黑雪阻擋在外,不落分毫,踏雪無痕。
而這老者看起來更是不俗,白髮白眉白『色』長鬚,面『色』紅潤宛若嬰兒,好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,讓人一見就心生好福
此人不是別人,正是李耳,及他的坐騎青牛。
奇怪了,李耳為何騎著青牛,重臨極寒北域?
原來,前些時日,蘇陽趕往大雷域的時候,命李耳來極寒北域檢視情況,最主要的是檢查一下,囚籠世界和大道三千域之界的通道,是否還能夠使用。
李耳也知道這條通道的重要『性』,乃是囚籠世界諸多生靈逃脫的希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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