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有天威,代表天道之威力,掌控一切世間規律的運轉!
雷,有雷威,代表天道之威力,擁有打破一切束縛的不羈之力。
既然這世間有天威、有雷威,為何不能有刀威呢?
刀,單面長刃為刀,乃是一種捨棄一切變化,只追求一面所能夠達到極致鋒利的決心。
故,用刀者,就不要猶豫,不要想著什麼變化,只需要把自己該如何一刀斬出去,把僅有的那一面鋒利,發揮到淋漓盡致,便可足矣。
就在蘇陽明悟這個道理之後,刀在他手中揮出的感覺,已經徹底變得有所不同,不再是簡簡單單的斬下去,更像是這一刀之中擁有了生命,暗含天道的變化。
一切就是如此的順其自然,不用別人教該怎麼做,悟了就是悟了,蘇陽知道自己接下來究竟該怎麼做,才能夠正確的發揮出聖人九重天的力量。
下一刻,只見蘇陽手中的殺之刃在揮舞的過程中,沒有再斬斷任何一道法則,但是卻在刀威的引動之下,天道法則相隨於殺之刃之上,化成了一柄天刀之刀。
轟!
一道萬丈刀芒直透無盡虛無的黑暗之中,攪動著天道之力化為己用,通體烙印著玄妙無比的法則結構,化成一柄真真正正的天刀。
斬天刀出,天道都要為之顫抖,世間一切隸屬於刀之兵刃,此刻都在向斬天刀臣服,猶如臣子面見皇者,怎麼壓都壓制不住。
其中,同為刀客的宋山感觸最深,他感覺到手中的天刀在哀鳴,就好像贗品遇到真品一般,一種發自內心的仰望正在劇烈的冒了出來。
“這……才是真正的天刀啊!”宋山有感而發,內心的悸動不斷噴發出來,讓他這一刻看起來特別的複雜,有敬佩,有嚮往,還有不變的決心。
而其他人雖然沒有宋山的感觸那麼深,卻能夠清楚的感覺這一刀可怕。
即便是隔著老遠,這一刀給所有人的感覺就好像這天、這地、這道、這真,皆為自己一直以來的追求和嚮往。
設想一下,不過是旁觀者,感觸就已經如此之深,面臨這斬天一刀的邪巢,在本能的馭使下,已經恐懼到何等程度。
此刻,邪巢用它那為數不多的僅有一點思維,拼命的告訴自己,這一刀抗不住,必須第一時間掙脫和逃掉。
可是,無論如何逃,都逃不掉。
甚至,連動一下都是奢望!
因為這一刀代表著天、代表著道。
而天道,世間無處不在,掌管一切規則和法則的運轉。
故,面對這斬天一刀,就等同於面對天道。
試問,面對無處不在的天道,該如何躲,該怎麼躲?
根本就是無處可躲!
一時間,邪巢再怎麼拼命掙扎也無用,因為它註定無法敵得過這天,鬥得過這道,因此它無論如何掙扎,都註定是無法躲過這來自天道的力量。
刀起,刀落。
不過是一個簡簡單單的起落,巨大如山的邪巢也敵不過天道的力量,被那刀威之中蘊含的極端銳利之意,及殺之刃本身就引動而來的殺生之力,徹底斬開。
下一刻,在邪巢被斬的一瞬間,所有有幸目睹這一刀,被這一刀所吸引的人,全都心中生出某種錯覺,那就是這一刀不僅僅只是斬了邪巢,連這片天地都在這一瞬間被斬開。
錯覺嗎?
也許真的是這樣吧,但是沒有人願意親自嘗試,因為這一刀實在太可怕了。
至少看著那擁有特殊肉膜保護,連一些天罰劫雷都轟不破的特殊肉膜,在斬天一刀之下脆弱的像一張紙般,隨隨便便的就被斬開,更沒有人願意嘗試這一刀是何等的可怕。
尤其是看著如同肉山一般巨大的邪巢,無力的倒向兩邊,內中所有的生機全部被殺之刃掠去,更讓所有人感覺這一刀可怕的讓人心寒。
可是揮出如此驚天一刀的蘇陽,卻並沒有流露出太多開心之色,而是眉頭緊皺,目光疑惑的盯著手中的殺之刃和生之刀,怪異的讓人難以理解。
就在這時候,肉山一般巨大的邪巢,因為生機已斷,開始全面崩潰。
與此同時,在肉山開始崩潰的一剎那,蘇陽手中的殺之刃和生之刀竟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,好似有什麼在呼喚著它們似的,給人的感覺十分的不同尋常。
終於,面對殺之刃和生之刀越來越明顯的異變,蘇陽好似確認了什麼,眉頭緊鎖,目光凌厲的抬頭望向已經完全崩潰的巨大邪巢。
下一刻,以蘇陽的定性,此刻也是臉色微變,已然覺察到了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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