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！是你家娘娘讓你來的嗎？”
少年搖搖腦袋，俊俏的臉面上如沐春風，很是得意。
“何須我家娘娘叫，我遲早都是要來見您一面的……”
他的聲音愈發邪魅，裡頭還流遞著看不見的凶氣和血光。
頭頂上的天空亮得刺眼，日頭上的嘯風也吹得人忍不住眯上眼睛。
馮和玉盯著這名少年，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。
她和這個人以前見過嗎？
“你到底是誰？為何說遲早要來見我一面？”
馮和玉好奇的話語才一出，就聽見對面的人仰頭大笑。
那笑聲過境，聽得人是毛骨悚然，全然沒有一點幽默的意味，所以她不明白這個人在笑什麼。
當他停止了笑聲，空氣裡又恢復到前面那幽靜的氛圍。
空氣裡的水分子急速上升，又回速下降，弄得馮和玉不明所以，心顫忌憚。
“馮娘娘是不是覺得我並不面生，有點曾經相識的感覺？”
“你……你怎麼知道？”
他的話越來越古怪，還有為何他會知道自己在想什麼？
他到底是誰？
“也是……我當初在我母親肚子裡的時候，還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胚胎，結果就被你一個奸計得逞，我就沒了……”
“什、什麼？什麼奸計……什麼沒了……”
“怎麼？馮娘娘已經忘記了？當年您陷害我母妃一事了嗎？”
“我什麼時候陷害過你的……”馮和玉說到一半，忽然感覺不對，瞳孔震驚到縮小，面色極具恐慌：“你、你的母妃是……”
“她姓聶，本命聶沉霜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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