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殺國,鎏金城——
“東洋那幫土賊的胃口是越來越大了,別說是咱們,好像也對人類那邊虎視眈眈。”
蝕空一甩自己那寬厚的繡袍嗤之以鼻,別以為仗著養出了那些血獸就能跑來這兒耀武揚威。
他們九州四大血族要是拿出個真本事,還會怕了那些螻蟻不成?
南誅王上野和北伐王北冥只安靜地坐在一旁不說話,西擒王蝕空向來聒噪,大家都已經習慣了。
“西擒王,這一次怎麼沒有見到你那位寶貝兒子?他沒和您來嗎?”
南誅王那雙纖細雪白的玉手執起旁邊案上的杯盞,隨口一問。
蝕空搖晃著腦袋,表示很無奈,“那小子是翅膀硬了,哼,我的話都不聽嘍。”
他這番話啊,能有幾分真幾分假呢?
南誅王和北伐王根本不感興趣。
難得九州四大血族首領碰首之日,大家都是來商議東洋血族侵略一事的,說白就是聚一聚開會,怎就遲遲不見東殺王的身影?
“紫木,你們家王還沒有出來嗎?”北伐王終於開口,可也是在問東殺王的情況。
鎏金城大殿上筆直地站著兩個血僕,那個叫紫木的僕人聽見北伐王在同自己說話,便恭敬地回道:“稟北伐王,紫砂已經去尋王了,還請三位王耐心等一下。”
東殺仍未出來,那幾個王族首領開始胡思亂想了。
該不會是之前的傷還未好吧?
這麼久都沒有出來,果然還是嫩了些啊!
“西擒王,您是不是又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了?”
“嗯?啊?怎麼會呢?哎我說南誅王,你怎麼老是覺得我想的東西就是亂七八糟的呢?”
因為你竟想一些不良的玩意兒攪亂軍心。
“這個嘛,得問問您自個兒了,老是與人家霄練過不去,你是有何居心啊?”
“我……我能有什麼居心啊?”蝕空做賊心虛,伸手端過了杯子低頭默飲。
紫木和紫風站在大殿上,心裡偷偷暗笑,果然還是隻有南誅王有辦法震懾住這個西擒王。
如今四大血族與東洋血族的戰事一觸即發,雙方都是摩拳擦掌的地步,要是他們這四位統領九州血族的王君還不團結的話,那麼必定是給敵人有機可乘的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