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清畫——這件事希望你可以息事寧人!”謝付宇聽了東梨的話,追上了策馬回城的妻子。
她很聰明,追蹤他的時候沒有靠得太近,而是跟著一路的馬蹄印,怪不得他沒有注意到。
“王爺可知自己的行為是什麼嗎?是包庇!您知道包庇罪的下場是什麼嗎?是與犯人同罪!”
沈清畫只覺得可笑,他來追她,不是要和她回去,而是給那些罪人求情,求她放過他們。。
他與他們在一起就是錯誤的,現在還要包庇犯人,愚蠢可笑!
律法面前,豈容他們為所欲為?
“冥月他們根本就沒有錯,是姨母她咄咄逼人,珩哥也不想下旨的,你要是不信,你大可入宮面見皇上,我要珩哥與你說明真相。”
呀,不對,這麼一來他和冥月有私交的事就會敗露,糟糕,這次是他不嚴謹了。
“我可不是什麼大官人,還要與你入宮面聖……”
沈清畫不想聽他解釋,更不會多此一舉。
她不會輕易被男人的花言巧語所矇蔽,她只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。
謝付宇看出了她的心思,也明白她會因為自己而遷怒冥月。
可到底冥月是無辜的,一碼歸一碼,這兩件事不能相提並論。
“沈清畫我坦白和你說,如果你真的回去告發了,別說是我們了,整個大業朝都會完蛋!”
女子一愣,他這是魔怔了嗎?說話都開始不經過大腦了嗎?
那些逃犯和大業朝又有什麼關係呢?
她自然是不屑一顧的,覺得他說的話很荒謬。
“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血族的故事……三年多前宮中的那場血案,可是死了很多大臣和皇子,而我……也是經歷過那場浩劫的人……”
謝付宇停頓,然後繼續說——
“你不知道也沒有關係,我可以告訴你……”
“我聽說過,我父親就是當晚的倖存者之一,我怎麼會不知道?”只是她不知道,他說這個和這件事有什麼聯絡?
好,她知道的話,那他就不用解釋血族的事,可以直接步入正題。
“這個世界上,至少在我們大業朝,能夠完全與那些怪物對抗的,只有冥月。你如果去告發了他們的行蹤,那麼我們國家將失去一批殺鬼的人才,如果那些怪物來犯,我們要如何抵抗?”
“我大業朝人才眾多,何須就靠他們……”
“要組建殺鬼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少則數年多則數十年,而他們,憑藉著多年的經驗可以讓我們少走很多的彎路……”
“即便如此,這次出征不還是死了很多人嗎?”
“訓練不到一年的小士兵上戰場,那還是他們的第一戰,對手又是那幫怪物,你認為他們能贏嗎?換是你,你又能把握自己能贏?”
謝付宇的話噎到了她,沈氏暫時無法反駁。
這件事都說到了這裡,就不是簡簡單單的兒女情長之事了。
沈清畫身為官家女子,還是擁有一點家國責任在肩上。
謝付宇看她沉默,想著大約是她動搖了,最後再補上一句:“這也是珩哥不願看到的,而礙於朝臣和太后,他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只要不是明著被舉報,冥月就還可以繼續待在京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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