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麼說謝付宇都是男人,他體力恢復的速度是比東梨要快上數倍之多。
幾近是在昏迷的隔日他就醒了,雖然還是存在因失血而引發的各種症狀,但他已是恢復到可以下床的地步。
甚至在她昏迷期間,他都有來看過她。
後礙於面子,下令了這事所有人都不許提,包括冥月。
“東梨姑娘您醒了,身體好些了嗎?”
“啊,好多了……”
“我家主子就在裡面,您要不要進去……”
“哦不用了,我就是恰巧路過,正準備要回去了。”
“那您不進去看看我家殿下嗎?”
“人不是都好好的嗎?有什麼好看的?”
她說完此話,大理就不回話了,一副委委屈屈、想說又不敢說的傻勁兒杵在那兒。
東梨就鬱悶了,怎麼好端端的……
難不成……
“是殿下有什麼事嗎?”
大理點點自己那顆很大的頭顱,主子讓他不說,讓他不要對東梨姑娘說。
那他就點個腦袋而已,不能算是說吧?
“他出什麼事了?”
這次大理是搖頭,右手食指指著帳篷裡面,示意她還是你自己進去看看吧,他可不敢說。
東梨的眉間都要皺出一個川字了,大理卻還那麼有雅緻地給她打啞謎。
都什麼時候了?
她撩開主帥帳篷的簾子,就見著那坐在主帥位上的男子。
他手支撐著腦門,不但臉色蒼白,嘴唇也是白得嚇人。
這個樣子,完全就是失血的後遺症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