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混小子,又鬧這一出,而且這次還是在自己的洞房花燭夜。
東梨聽了這個八卦,內心也只是不痛不癢地撓了一下,繼續喝著自己的酒。
他已經與別人拜堂成親,過了今日他們就不能夠再是以前那種關係了。
她又何必去管他的閒事呢?
“洞房花燭夜新郎跑了,那新娘子豈不是很傷心?”
“可不是嗎?自己的男人跑了,怕是人家姑娘要在婚床上哭一宿嘍。”
“唉唉,我聽過一個傳聞,說商王其實在成親之前就和一個伶人好上了,所以根本不想娶這位尚書家千金的。”
“真的假的?和伶人?沒想到這位殿下還有這麼一段情史,夠有種的!”
東梨安靜地在自己位置上喝酒,卻聽到那邊八卦的聲音是愈發兇猛了。
這些人,怎麼和長舌婦似的?
特別是聽到他們說商王和伶人好上這事,她就喝不下去了,滿肚子裡都是不悅。
啪——
她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,這麼一大動靜引來了其他幾桌人的視線。
大家還以為她是想要鬧事,結果東梨只是站起身,離開圓桌後就出了酒樓。
她一句話也沒有留給請客的卿元,就自己悶聲走掉了。
害得他在旁邊幾桌男人的奇妙和同情的目光下呆坐著。
真是可憐人啊,和自己一起喝酒的女人就這樣跑了,不曉得是發生了何事。
人們還以為卿元會找急忙慌地出去追人,畢竟是女人嘛,抓回來哄哄就是了。
如果哄不好,大不了教訓幾下,一般的婆娘不會不聽話。
在座的男人都是這麼想的,這是男人正常的思維。
然而他們不知道,卿元並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,他連正常人都不是,何談正常?
他繼續不緊不慢地坐著,沒有看離去的東梨一眼,依舊喝著那小二送上來的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