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梨——”
謝付宇無法再逃避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,從剛才一身刺的刺蝟秒變一隻溫順的奶狗。
東梨起身轉開的那一剎那,他忍不住抓上她的手腕,喊了她的名字。
他其實一點也不想這麼做的,一點也不想在她面前與別的女人親熱。
但是自己就是氣不過,他們那麼多年的感情,他和她相識這麼久,她對自己始終都是不冷不熱,甚至根本就不上心。
謝付宇很難受,更是痛苦,對於他的感情,她從未給過任何的回應。
一個確切的回應。
只有他,孤身一個人在這個漩渦裡反覆橫跳,活得像位小丑。
謝付宇緊緊拽著她的手腕,死也不放。
他那雙被淚水浸得通紅的眼睛裡盡是哀傷,毫不保留地望著她,似是在乞憐,似是在渴望。
男人一改上一刻的輕浮放浪,也不再和那名花衣女子歡聲笑語。
他的心裡,全部都是她。
不可否認,其實在她進來的時候,她在和自己說話的時候,他就開始動搖了。
若不是要強裝自己的漠不在乎給她看,他這場戲不會演到現在。
東梨自上而下看著他,這個男人撒起嬌來,總讓人抵抗不住。
至少她就不行。
她用了一個眼神和一個頭部動作,讓那個花衣女子出去。
這個女人才不管她,輕慢地一臉不屑,這可是一條大魚,憑什麼說走就走?
女人不依不饒,沒有要走的意思。
東梨不再給她面子,悄悄叫她走不願意,非要人來硬的。
“這位小姐,能請您先出去嗎?我和這位公子有話要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