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雲宗不行!”謝付珩果斷否決了她,他明白,雲宗是不可能娶她的。
“皇上——為何不可以?!”
“你不是明知故問嗎?宰相為何會娶你?他已經有女人了!”
說到雲宰相的女人,謝芸可就不屑了:“區區一個賤婢怎能配得上一朝宰相?”
謝付珩用很犀利和嚴肅的目光瞪著她:“那名女子不是雲相的婢女,你若不知就不要隨意妄言。”
“可是我……”
“好了,這事不用再議,就到這裡吧。”謝付珩不想再和她繼續爭論下去。
總之只要是雲宗,他就不會答應。
雲宗已經很明確告訴過皇上,他不愛公主,又何必去強求呢?
況且他現在也有了女人,是不可能會答應這門婚事的,大公主還要來求嫁,簡直不成體統。
京城中還有那麼多的官家富子,何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。
謝付珩算著時辰,也該回勤政殿批閱摺子了。
等皇上的身影出了這裡,謝芸還想要在太后娘娘身上使點勁。
不過她的如意算盤沒有成功打好就是了。
宋太后自然是和自己的兒子站在一邊,所以便也用一些亂七八糟的話搪塞了公主。
這叫謝芸氣不打一處來。
眼看這次出來沒有撈到便宜,謝芸是土灰土臉的出了太后那兒。
這回宮的路上都是頂個豬肝色的臉,見誰都沒有好氣。
這位公主是罵罵咧咧回了宮,剛踏進門,她一手就解了貂皮大衣,隨意往後一甩,整張厚厚的棉衣就甩在了睡蓮的身上。
清楚大公主的脾氣,睡蓮一聲不吭,默默地給公主卷好衣服,拿在手上。
“憑什麼本公主就不能嫁給雲宗?難道就因為一個賤婢?”
她哪裡不如那個賤人了?
自己堂堂一國公主,還比不了一個下人,根本不可理喻。
睡蓮像個啞巴似的不敢亂說話,反正說了,也不會對公主的心意。
那還不如不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