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觀雅,我問你啊……你們那天晚上去哪兒了?”
佟君和一腔的八卦,在她練劍的時候湊過來,滿滿的賊笑。
傅觀雅非常專心地在耍著劍,雲府回來後她時常一個人,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“雅兒,那天晚上你沒事吧?”最擔心她的就是朱一葉,出事後一刻就沒有安下心來。
“我沒事。”
傅觀雅停下了手裡用來練習的木劍,愣愣的表情沒有直視他們,而是對著地面發呆。
他們兩個不清楚她這是怎麼了,不過至少也明白,都被下了那種藥了,做那種事不可避免。
何況那個時候是雲宗帶她走的,孤男寡女,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嗎?
若是平平常常都尚且如此,而那晚傅觀雅還是被下了藥的。
那種事,不去想就沒事,可一想到就會老記掛。
她雖然開放,但也不代表就是個隨隨便便的女人。
那晚自己那麼主動,雲宗會不會認為她很放蕩,是個輕浮的女人?
傅觀雅抿著嘴巴,愁容佈滿整張臉,她一個轉身,就看見了身後幾十步站著一個人。
雲宗正看著她……
她愣住,沒想到這個時候能在這裡見到他。
他怎麼來了呢?
佟君和他們見雲宗來了,兩個人很有默契,悄無聲息地就離開了,把這個地方留給這兩個人。
看著他,傅觀雅有點手足無措,她尷尬地將手背在身後,不敢直視他:“你、你怎麼來了?”
她的聲音很低也很顫,口乾舌燥,差點都不懂說話了。
“你還好吧?”雲宗倒是沒怎麼緊張,不過他的內心活動也好不到哪裡去,只是強裝鎮定而已。
“我……很好啊……我剛還在練劍呢。”她伸出那拿著的劍,在他面前晃了晃,示意自己很好。
她沒有完全理解雲宗說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