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和玉還在和自己的兒子玩耍，就聽到旁坐上的人很是突然地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。
她不禁好奇，抬眼望了那邊，皇貴妃依舊筆挺地端坐著，眼神直視前方。
“皇貴妃娘娘這是在說什麼呢？嬪妾聽不懂……”
聽不懂？
呵！聽不懂就對了，她當然聽不懂了！
陳霜霜面不改色，繼續道：“玉妃今日處境，當年的辰王妃可是全都受過一遍的呀。”
什麼？！
她怎麼突然提起先後的往事？
馮和玉不明白，也不知道她究竟想要說什麼。
“那個時候，辰王妃受你汙衊，全院上下人被通賣，王妃在府中悽慘悲涼，苟延殘喘，難道玉妃一點不覺得今日自己是遭報應了嗎？”
馮和玉聽她說，不為一愣，她這是受報應了？
因為當初陷害辰王妃的事嗎？
“這麼久遠的事，你一個新入宮的嬪妃如何知道？私查先後事蹟那可是會犯皇上忌諱的！”
馮和玉不是恐嚇她，而是在說一個事實。
她再得皇上寵愛，也不可能超過先後在皇上心裡的地位，竟還如此膽大妄為，私下調查先後。
“這種事情哪裡需要本宮親自調查，你看本宮這張臉，不就明白了嗎？”
陳霜霜轉過自己那張與先後一模一樣的臉，揚起唇角看著她。
女子的笑容明明很自然，可給人的感覺卻是那麼恐怖陰森。
馮和玉心裡打了一個寒顫，她這話是什麼意思？
難道她真的和先後有什麼關係？
“你、你到底是誰？”馮氏緊攛著手裡的孩子，脊背上偶感一陣涼意。
陳霜霜先是靜默一會兒，然後笑出了聲：“呵呵，玉妃你怎麼了？這話說著說著就不知道本宮是誰了嗎？”
彷彿是聽到了什麼笑話，皇貴妃的笑聲在這沒有多少雜音的殿內很是刺耳，也很詭異，馮氏越發覺得可怕了。
很快，陳霜霜的聲音戛然而止，復而轉正了頭顱，不再玩笑。
“本宮只是看著你如今的樣子，想起了先後的往事，玉妃難道不覺得，您現在的處境和當日的辰王妃很像嗎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