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付珩在宮人那聲嘹亮的傳報下徐徐走來,玉貴妃和辰妃都起身請安行禮。
但男人的眼睛似乎是有自動遮蔽功能的,他直接無視了馮和玉,伸手就握住了陳霜霜。
“愛妃不用多禮,你身子骨柔弱,迎風時手都寒涼一大半了,怎麼出來沒有披上披風呢?朕上次不是給你一件西北上貢的貂皮大棉呢,為何不穿上?”
男人的手緊緊握住她的手心,她的手就像是冰窖裡的冰塊一樣,一點正常的溫度都沒有。
辰妃覺得皇上是小題大做了,柔媚地回道:“皇上,這眼下都還沒到大冬呢,您就叫臣妾穿上那麼厚的貂皮大衣,您是想要臣妾捂成火爐呀?”
她聲如鈴音,氣如蘭花,男人精心地捧在自己掌心裡,這是他的美人,是他的珍寶。
“那也要當心了,天氣轉涼,可不能再像夏天那樣貪涼了。”
他這邊剛說完,就讓陳志取來自己隨身攜帶的披風,攤開後,動作輕柔地給她套上,這件風衣雖沒有他送的那件貂皮的好,可也能湊合著用。
最主要的,這是他的金龍綢緞織錦袍,是皇帝專用的龍袍風衣。
他們對面的馮和玉只能一人站在冷風中,孤零零的像一個小丑看他們甜蜜。
她都站了很久了,可皇上還是一眼都沒有瞧過來,就是可憐的施捨都沒有。
馮和玉心裡委屈,滿滿的失落和難受全在胃裡滋生蔓延,她的手指相互緊攛著,捏上去一點痛的感覺都沒有,因為她最痛的,是她的心。
“對了皇上,臣妾正在和貴妃娘娘聊天呢,正好說到生孩子上……”
這個時候,謝付珩才注意到玉貴妃也在這裡,目光只投過去了一秒。
“是嗎,確實,後宮裡只有貴妃生育過皇子,你是應該好好向貴妃討教一些生孩子的經驗,特別是生兒子的。”
皇上橫出手摟住自己的愛妃,眼角眉梢上都是寵愛。
他臂彎裡的辰妃羞澀地垂下眼簾,害羞得不敢直視他。
而後,謝付珩又對著那頭的馮和玉開了尊口:“貴妃若是無事,可以多教教霜兒育兒經,後宮裡你最有經驗。”
馮和玉先是怔住,然後百般不情願下,委婉拒絕了:“皇上誇大了,臣妾哪有什麼好的經驗教妹妹呀,不都是臣妾一人一點點琢磨出來的嗎?”
“所以你琢磨到今日,行兒都這麼大了,你還沒有琢磨出個一二?”
男人的話語似乎很不好聽,淒冷不說,還有一絲絲的慍氣。
馮和玉是有感覺的,她不是木頭。
一時之間說錯了話,她不知該如何挽回這個局面了。
“皇上,貴妃娘娘生小皇子的時候也是第一次啊,您應該體諒……說到底還是因為生孩子這事嘛,大不了臣妾回去和皇上一塊兒想辦法就是了,皇上可別生貴妃娘娘的氣啊。”
氣氛還在僵持著,幸好有辰妃的調和,不然這熱帶低氣壓可就要狂捲上升了。
貴妃不願意就算了,皇上也不可能追著她跑,再說,就和陳霜霜說的那樣,大不了他們兩個回去想辦法。
“愛妃說得對,是朕要與你生的,所以也應該是朕和你想辦法,不該麻煩外人。”
男人的話簡單明瞭,沒什麼不妥,但放在兩個人的耳裡就是兩種完全不同的語境了。
在辰妃聽來,這就是甜得齁死人的情話,而在貴妃聽來,這就是帶刺的荊棘,一根一根地紮在自己的心臟上。
“對了,你上次說想聽戲,朕今日已經安排了,再不過去就來不及了。”
謝付珩欲拉上她走人,辰妃卻也還想到了馮氏,“那貴妃娘娘……”
“朕今日只安排了雙人席座。”
“臣妾還要在這裡看護行兒,就不打擾皇上和辰妃了……”
都不想等她說完,謝付珩一點留戀此處的心情都沒有,牽上辰妃的手就離開了御花園。
一大群宮人在後面跟著伺候,這尾巴長得,可有好幾十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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