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宗一跑到訓練營來,傅觀雅那個大傻貨就又開始偷懶了,這不,一轉眼就不見了蹤影,剛剛明明還在這裡的。
東梨那張黑臉又變黑了幾分,來訓練營這段時間,不像在家裡能躲著太陽,成天日曬風吹的,人不黑上幾分色度才奇怪呢。
“傅觀雅人呢?”她對著站在邊上指導預備成員做俯臥撐的佟君和問道。
“雲宗來了。”他沒有直接回答他們去哪兒了,只說主要的大人物來了。
她翻上一個白眼,她當然知道這個,“所以他們人呢?”
“嗐,你管人家小兩口上哪兒幹什麼呀?怎麼,想看現場直播啊?”
“滾!”東梨一聲怒吼送給他,要是他們距離更近一些,她保準噴他一臉唾沫。
這裡的土灰本來就大,一上午下來就不曉得要吃多少土灰了。
東梨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,他們平常的時候是不穿他們那件西服的,畢竟女士的款式太招搖,軍營裡又都是男性,那豈不是引狼入室?
如果都是雲宗那般的翩翩君子那還好說,不不不,天下烏鴉一般黑,這世間就不可能有十全十美的謙謙公子。
對男人啊,還是要小心得好。
東梨掃視全場,只停留了一會兒,就去下一個區域視察了。
還是上次的那個地方,雲宗和傅觀雅兩人又在這裡享受二人甜蜜世界了。
這一次,他帶來了酒釀坊新秘製的佳釀,不過就只買了一小瓶給她,怕她喝多了無法完成任務。
“你下一次再帶點下酒菜嘛,不然只喝香酒,沒有菜好單調啊。”
傅觀雅一頭枕在他的肩膀上,然後聲音低迷地和他說話,不,這聲音傳進雲宗的耳裡,他只覺得她是在對自己撒嬌。
確實,她的話語裡是有撒嬌的成分,而她確有這份心。
“這不,店家還送了花生米。”買酒的時候店家是給了一小包乾炒花生的,他放了一粒在她嘴裡,然後自己再咬上一粒。
“我要吃肉,下次要帶醬牛肉啊!”
“好,知道了。”忘了她是肉食動物了。
雲宗瞥了肩上的美人,他現在只能看到她一頂黑色的秀髮,雖是在外面,但她也有好好梳洗,就怕他什麼時候來了,自己黑頭土臉的,那多難看啊!
不過身上的衣服就沒有辦法了,即使一天換一件,這一天下來總會髒的。
“對了,你還記得上次我和你說皇上選秀的事情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