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帝,立嗣之事你可有打算了?”
難得今日慈寧殿只有她和自己兒子兩個人,宋太后也抓緊了機會,再問問有關於立太子的事。
謝付珩剛下完朝回來,本意是打算去上陽宮的,可轉念又想起了昨日夜間,榻上的辰妃是如何曲意婉轉地告訴他明日要來給太后請安的。
女子口含細珠,柳眉細腰,他一時沒有忍住,就在她的秋水恆波下答應了。
直到這會兒了,離昨晚也過去了這麼長的時間,他現在人又在太后宮中,正和太后說話,可他的心,偏偏就飛去了上陽宮,全停在了那神女的身上。
“皇帝……皇帝?珩兒!!”
“啊……母、母后……”意識到自己走神了,謝付珩垂下眼,與太后致歉。
“怎麼了,皇上是有何煩心的事嗎?”
“沒有,無事……”謝付珩捧起茶杯喝上一小口,故意掩蓋住自己心虛的樣子。
“聽說你最近常來後宮,而且是都到了各宮的妃嬪處去,你做得很好……”宋太后很欣慰地點著頭,這是近來讓她很高興的一件事。
“是辰妃說的,是她要兒臣多到各宮去,這樣有利於朕的後宮和睦。”
宋太后聽了這話,自然是很滿意,頻頻點頭:“這個辰妃很懂規矩,時常到哀家宮裡請安,別的不說,就光是懂得照顧後宮姐妹這一點就很好了。不過珩兒,不管你怎麼寵她都好,一定要記住,千萬不能叫她恃寵而驕了。”
“是,兒臣明白。”
夫君過分寵愛,是會讓一個女人得意而忘了本,若到那個地步,再矯正就晚了。
既然這件事沒有什麼問題了,那他們該好好談談另外一件了。
“珩兒,哀家剛好要說的立嗣的事……”
方才說到這件事,謝付珩走了神,這時宋太后又再次提出來,他不假思索地說道:“這件事兒臣想緩一緩,還不著急。”
“皇帝是有打算了嗎?”
“是,請母后不用擔心,兒臣自有打算。”
宋太后緊了手裡的手帕,想到他可能另有其他的想法,上一次他們還說到行兒,如今他連提都不提,怕是要易主了。
這一點,宋太后是猜對了,皇上確實是起了別的心思,他要立嗣的想法,已經和選秀之前的完全不同了。
來宋太后這裡也呆了大半個時辰了,謝付珩老早就坐不住了。
他與太后辭別後,一出慈寧殿,就直奔上陽宮去,心心念念他的愛妃。
剛進殿內,就看見辰妃正饒有興致地在做刺繡,他叫住了旁人,不要驚擾她。
“做得這麼認真仔細,是給朕做的嗎?”
皇上的聲音忽然在頭頂上傳來,她一個不注意,針頭就刺進了皮縫裡,她低聲痛呼。
謝付珩一見,握住了她的手忙著問:“如何,有沒有傷到?”
“不過是被針刺了,皇上那麼緊張作甚?”
“你就是皺眉朕都心疼,何況是被針扎?”他低頭,把她那隻手指含在自己嘴裡,還好不是很嚴重,沒有流血,他還嘗不到一點腥味。
“皇上……”她害羞得抽回自己的手,哪有人這樣的?
“害羞了?你都和朕做過更羞恥的事,就這點你還受不住了?那後面的該怎麼辦呢?”
“皇上又取笑臣妾了……”
男人張口一笑,抽出她手上的繡品放在一邊,然後將她打橫抱起來,與她交換了一下位置,他坐在下面,而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。
“愛妃,今晚朕不走了,就留你這兒,你可別再趕朕走了。”
女子莞爾一笑,一隻手撫摸上男人寬大的胸膛:“臣妾何時趕過皇上?是皇上自願走的呀!”
“你的小嘴巴是不想要了嗎?”男人一把扯過她的胳膊,即刻擒住她,讓這個小人兒再也無法說話。
女人在他的掌控之下,任其放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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