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謝付珩來牢房裡是要幹嘛,傅觀雅都不想鳥他,她一腳坐回了那張什麼都沒有的床板,雙腳屈膝放到上面,雙手搭在膝蓋上,放空自己。
陳志是覺得這個女子很是放肆,不但不給皇帝行禮,行為舉止還那麼傲慢,她是不想要腦袋了嗎?
然而她所做的這一切,謝付珩並不在意,反而讓他想起了已逝的皇后。
她的這些舉止,和當初的辰王妃實在是太像了。
難道這是上天有意,讓她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嗎?
謝付珩的思緒跑了很遠,不久方緩過來。
他直接坐在那張矮桌上,甩開自己那身黑底金絲龍紋的繡袍,左手擱在左膝上,右手放在矮桌上,赤著目光望著她。
“你真的認識先後?”他的聲音如幽靈般在這個昏暗的空間裡傳出來。
傅觀雅瞟了他兩秒,簡單地回了一個“嗯”字。
她認識先後?那是何時的事?
霜兒自嫁於他,沒多久就隨他去封地了,在封地上她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,怎會有認識的朋友?
這個疑問雖不是很完全,但謝付珩對這件事就是有偏見,他就是覺得聶沉霜不可能會有她這種關係的朋友。
“你說那把劍是你送給霜兒的?”
“當然啦,而且我還知道,沉霜弄壞過一次……”
現在這個時候,她要特別小心,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,都要好好斟酌了。
萬一說漏嘴,就不是玩完這麼簡單了。
謝付珩思考著她說的話,確實壞過一次,但這也不是什麼秘密。
他還想要套出她許多事情,卻又不知該往哪裡下手,不是他不懂如何下手,只是他到如今才發現,原來自己並不那麼瞭解自己的妻子。
他們中間共同的話題屈指可數,能拿出來的話題他一下子都找不到。
或許,他根本就沒有資格詢問這個女人吧……
謝付珩在這裡坐了一炷香的時間,最後是想起了還有正事要忙,才起身離去的。
“唉喂,你什麼時候放我出去啊?喂喂!謝付珩!!”
他出去的時候,她在後面高喊著,在聽到那一聲“謝付珩”之時,他回頭看著她……
沒有太多光線的牢裡,傅觀雅以為他是在怒瞪自己,立馬就安分起來。
完了,一不小心嘴快,喊出他的名字了。
會不會被他剝皮啊?
傅觀雅心虛了一大片,慌張得那是手都冒冷汗了。
不過等了良久,她都沒有等到任何問罪聲,她再望過去,人家早就不在了。
她牢房的鎖再次鎖緊,下次有人來看她,又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。
雲宗,你快點來啊!
謝付珩出了天牢,下著那一層層的臺階,忽而就想起了那女孩叫他的那一聲。
以前,辰王妃也很愛這麼叫他,直呼其名,也不願意給他行禮。
男人的腳步越發沉重,再走幾步,就停在了半道,越想越沉迷了。
“皇上——”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之中,一個宮人找到此處。
“說。”男人一臉沉肅,眼神則是飄忽在前方。
“啟稟皇上,商王求見,已在勤政殿等您了。”
那人回報完,謝付珩再出神幾秒,隨後踩下臺階,直接回了勤政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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