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的這段時間,傅觀雅無聊地坐在床板上,有時還起身走動走動。
這一聽到外面有人回來的動靜,她就假裝乖巧地坐回了床上,要是被他看到自己下來走動,她絕對是死定的。
雲宗回來的時候雙手拎著一個白毛巾,那毛巾裡面好像裝了什麼東西,圓鼓鼓的。
等他走到她面前,再蹲下身,輕抬著她那受傷的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,然後再把那裹著鼓鼓的白毛巾敷在她腳上的淤青處,她這才知道,裡面裝的是冰塊。
那冰冰涼涼的感覺由腳部血管傳遍全身,起初給她冷得都打了一個哆嗦。
“你這冰塊是哪兒來的啊?”她就這樣安心地把自己的腳交給他,自己則好好享受著這個待遇。
“廚房找的。”他手邊輕微地換了個姿勢,那淤腫的面積過大,他得考慮到每一面都得敷上。
“哦……”傅觀雅有點心慌,讓他一個男人這麼伺候自己,非常的不習慣。
而且好像她才是侍女吧,應該是她服侍他才對啊。
這不就顛倒了嗎?
“那我……我自己來吧……”
“你都這樣了,還認為自己做得來嗎?”
他一抬眸,那墨如黑夜的眼睛就在凝視她,裡面反倒出自己的影子。
傅觀雅無言他的質問,只好作罷。
她雙手撐在床板邊上,看著他給自己敷冰消腫,等那塊布里的冰塊全化成水了,他終是停了下來。
雲宗輕手地放下白布,“還疼嗎?”
“不疼了。”她搖著腦袋說。
“以後騎馬的時候小心了,摔馬可不是兒戲,萬一撞到的是頭那怎麼辦?”
“好,我下次一定注意……不是,絕對沒有下次了,我發四!”
他這是很嚴肅地在叮囑她,可某人一根筋,就是這麼逗比。
雲宗還是被她給逗樂了,先前一直在擔心她而緊繃的神經,這會兒放鬆了些。
房裡的氛圍稍緩和點,沒有了剛進來時的冰霜寒凍。
傅觀雅身心也輕鬆歡快不少,還好,他沒有發大脾氣。
不過自己好像也沒有看過他發大脾氣的模樣,他是有脾氣的人嗎?
這點,她是無從得知了。
那天晚上,為了不給她家那位大佬心裡添堵、惹他不爽,傅觀雅可是裝成一個乖寶寶的樣兒,通俗點就是父親的小情人,媽媽的小棉襖。
哎呀說錯了,人家雲大人怎麼會是她的爸爸媽媽呢,誇張了!
晚膳時她很聽話,給她夾什麼吃什麼,就連不怎麼愛吃的青菜都能通通進胃。
只因雲宗桌前說了句多吃蔬菜,她才猶猶豫豫盯著盤裡的青菜,不是很願意夾它們的樣子。
這便給了他機會,雲宗順手就夾了一大筷子到她的骨碟裡,傅觀雅的眼神都要直了。
天地啊,這真是好大一筷子啊,足足有好幾根菜子呢。
想她平時一根青菜都不吃的人,今天就要一下子吃那麼多根,額呵呵,老天愛她啊,這就把她十天半個月的量一次性都給了,真好!
看著碟子裡的那幾根青菜,她暫時不想動手,只轉眸望向他……
“都吃了。”
她都沒說什麼,雲宗就像是下著命令,她更是欲哭無淚。
嗚嗚嗚,其實她就是想說,能只吃綠葉部分嗎?她不喜歡嚼菜梗啊!
女孩心塞塞,夾上一根青菜放到嘴裡,如同一隻兔子般咀嚼起來,面如死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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