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雲大人,今晚可以回您府上蹭一頓嗎?”
樂馳拿上一塊奶黃糕剛咬下一嘴,便厚顏無恥地開口問道。
雲宗沒有看他,清淨地喝著手裡的果酒,滿臉平靜道:“為何要上宰相府?”
“因為你們相府氣派啊!”
早間他就聽說,那原本是上一任宰相的府邸。
那上一任宰相是什麼人啊,可不就是先皇后的父親嗎?
這沾親帶故的這層關係,就知道當今宰相府有多豪華了。
雲宗繼續喝著酒,根本不想回答這個人的問題。
“嗯,宰相府確實氣派,比我第一次進去的時候要氣派多了。”傅觀雅憶起了自己第一次進入相府,那時她還要翻牆進去的,想想就很憋屈。
“第一次進去?”樂馳偏頭,不清楚她說的這第一次是什麼意思。
“哦,那個啊……我……”傅觀雅想了想,她要怎麼給他解釋,“就是第一次嘛,誰都有第一次不是,對吧?”
這解釋不清不楚,樂馳是肯定沒有聽明白的。
雲宗則是心領神會,他是知情人士,就算傅觀雅不說白,他也知道內情是什麼。
這就是他和樂馳的區別,想來他還是該高興的。
“你第一次進去的時候,是不是不好進啊?”雲宗不用腦子想都能猜到當時的情況。
那時她還是辰王妃,宰相府因被汙衊而倒臺,所以相府的官邸肯定是被朝廷封禁的,外人不可能進得去。
“對啊,我還是和洛洛翻牆進去的呢。”哎呀一想到她和洛洛費盡心思翻進去,她就覺得心酸。
聶沉霜的身體那會已經很不好了,她要忍著身體傳來的種種不適還要繼續過活,那可不是常人能忍受的。
她實在為聶沉霜感到不值和難過!
那時的那副軀體已經是黃昏下的餘暉了,根本沒有再治癒的可能性。
她清楚聶沉霜就要不行了,卻也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副身子一天天失去活力。
那種知道對方活不了,自己卻又無能為力的痛苦,一個人只要經歷過一次,將會遺憾那人一輩子!
其實世間很多事情都是如此。
察覺到傅觀雅的精神萎靡下去,雲宗和樂馳有些擔憂,特別是雲宗,想著她是不是回憶起什麼不開心的事了。
對於傅觀雅和聶沉霜的事,樂馳是不知情的,唯有云宗。
但是她們更加具體的細節,雲宗也未必知道。
一道山野林間的涼風吹在大地之間,拂過他們的髮絲,撩起他們的衣襬。
山林和城上的風還是有很大區別,至少這裡的風涼意更濃。
傅觀雅環了眼前的山林一圈,四處甚是安靜,靜到有什麼聲音傳來,都能分辨得出是人還是物。
“救命啊!救命啊!!”
這時,安靜到離譜的林山之間,驟然響起了一陣呼救聲。
頓時枝頭上的鳥兒震驚飛起,同時吸引了他們三人的目光。
仨人幾乎同一時間站起,各自給了旁邊兩人嚴肅的眼神,便朝著那聲音的聲源跑去……
“救命啊!!啊啊!!”
他們判斷聲音的來源,應該就在他們身邊不遠的地方。
將近找了十多分鐘,他們才在一處斷崖下發現了幾個獵人的屍體……
屍身上已經是血肉模糊,哪部分是哪部分都分不清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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