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觀雅站在這對主僕之間,那客套的寒暄用語早已是深入人心。
她最想知道,他們要到什麼時候才能進入正題啊?
“李公公,您剛才說,要告訴本王有關於父皇和宰相的事,這究竟是……”
“啊啊——是是,奴才一時在與殿下的重逢喜悅中無法自拔,竟忘記了要事。”
傅觀雅就靜靜站著,看這二位趕緊切換主題。
“哎呀這事啊,要說起來的話,奴才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了。”
“那你就挑最簡單的講吧,或是隻挑一個人講,比如只說他父親,或者先說聶沉霜的……哦不……我父親……”
李德才望了望她,眼角突然的就悲傷起來,“辰王妃啊,是奴才沒用,沒有遵照先皇遺命保護好宰相大人,讓宰相大人蒙冤而死啊!”
他這一難過,倒是叫傅觀雅不知所措,這老人家,怎麼說著說著就皺起臉來了呢?
她可不會哄老人啊。
“你……你別難過了……這不是你的錯啊……”
是啊是啊,這不是他的錯啊!所以別哭啊!!
“可是您的父親……宰相大人確實是……是被害死的啊……”
“是是是……我知道我知道……我還知道罪魁禍首是誰呢。”
這罪魁禍首啊,不就在他們面前嗎?
謝付珩聽著李公公說的話,有些不知所云,宰相大人是被陷害的?
是蒙冤而死?
怎麼會呢?
那時他命雲宗收集的所有宰相的罪證,每樁每件可都是鐵證如山的,怎麼能說是被害死的呢?
“李公公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,相府的罪狀那可都是有證據的,白紙黑字清清楚楚,為何你要說宰相是蒙冤受死的?”
雲宗找到了所有證據後,全部收拾整理好轉交給了他,他才上報給朝廷,這便定了宰相的罪。
這些證據他們都反覆檢查過了,不可能有錯!
“喏——這不就是宰相一案的大功臣嗎?”
傅觀雅推了推右手的食指,指向辰王一臉平淡地說著。
“嗐——殿下啊,您怎麼能對聶大人……還有您和王妃……你們……造孽啊!”
真要這麼一說,就又要牽扯到另一件糾葛了。
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。
李德才的眼神黯淡了一會兒,平靜了下情緒,想著該如何再開口。
“殿下可知,大業朝將有大災嗎?”
“大災……什麼大災?”
“會吸人血的怪物,殿下可有見到過。”
一說到這個怪物,李德才的面色就有了變化。
“你說的是吸血鬼吧?”傅觀雅雙手插在胸前,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。
“是,一種會吸食人血的、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!”
謝付珩這才想起來,那日母親壽宴出現的怪物,難道指的就是這個?
但是,這又和現在他們談論的又有什麼關係?
“本朝有怪物這件事,先是宰相大人發現的,後來只上報給先皇,先皇知曉後,便命宰相大人偷偷去查此事……可不曾想,這些怪物的勢力已經漸漸滲入到皇宮之中,已經不是先皇和宰相之力能解決的了。”
李德才頓了幾秒鐘,又再接著道:“那時候,怪物在皇宮的勢力大到,已經起了要控制皇族後嗣之心,所以先皇為了自己的子嗣後代,不得不在各位皇子的身上下功夫,而先皇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護下的皇子,便是辰王殿下您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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