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面那位嚇得面色難看、身邊一堆僕人左左右右仔細服侍的,不正是他的小嫂嫂嗎?
謝付宇主僕三人呆若木雞,腦門寫滿了特大號的悲涼兩字,他差點衝撞了辰王府最受寵的女人,這下他要被哥哥罵死了。
“喂——那邊那隻呆頭鴨——”東梨叉著腰,很不客氣地指著小王爺吼道。
謝付宇這才從慌亂的層層思維中清醒,打量了眼那傲慢無禮指著他叫囂的女人,可這一眼卻把他想要罵出去的話給硬生生地塞了回去,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長得這麼可愛的女子。
小巧的鵝蛋臉白裡透紅,額頭豐滿,生得賊是雪亮的一對桃眼,彎彎的睫毛濃密純黑,鼻翼淨白剔透,紅潤的薄唇水嫩粉嘟,叫人就想一口咬下去。
小王爺眼神直直髮呆,早把方才的煩惱丟到九霄雲外去了。
“你的馬好像還沒有穩下,要是不管它定會再生事端,勸閣下還是快快處理的好。”
“額是……額對……”小王爺傻傻地回著話,這魂都快飛到那女子的邊上去了。
東梨見怪不怪,細白修長的手撿起掉在地上的斗笠,順了順白紗上的褶皺後重新戴上,不再理會這個爛攤子。
“誒姑娘我還……”小王爺見美女高冷甩頭,想要上去截下的,可大理一手攬住,提醒主子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等著他去處理。
另一頭的馮和玉那兒幾里哇啦吧啦吧啦的都聽不出到底在叫喚些啥,盡是女人的吵嚷聲,囉嗦得很。
謝付宇先叫大理去處理馬兒的事,再在石子的協助下,極其不情願地一拐一拐地來給他的馮小嫂嫂賠禮:“嫂嫂,您可還好……沒受什麼傷吧?”
馮和玉吸氣緩身,受驚得氣都不順,盯了一眼那一瘸一瘸走過來的夫弟,原來這一切都是這個小兔崽子搞的鬼。
她平復失色的花容,玉手捏著錦帕點了點臉頰至鎖骨間的汗珠,故作細語道:“我說是誰呢,原來是宇弟啊,這腳上的傷都還沒好全,怎就騎馬出來了呢?萬一再傷了那可如何是好?”
“是弟弟莽撞,出來溜圈見著了那頭畜生就玩心大起,可沒想那玩意兒竟如此野性訓不住,就……就變這樣了,還請嫂嫂念在弟弟無心的份上,原諒弟弟吧。”
馮氏摸了摸頭上的髮飾生怕亂了形象,內心全是火氣卻要裝作大度:“好弟弟,沒傷著就好,嫂嫂怎還會責怪呢?男孩子嘛就該鬧騰鬧騰。”
謝付宇抬起微微彎下賠罪的身板,心頭藏了個心眼,多問了一句:“那……嫂嫂應該不會和珩哥說吧?”
哼,真是個狡猾的狼崽子,還多此一舉問這一出,馮氏在心裡唾了一句,面上的笑容依然燦爛:“怎會?我就當是小孩子貪玩的,不會告訴你珩哥的。”
那就好,那就好——小王爺在心裡暗爽,只要不和珩哥告狀什麼都成。
這下他就踏實了。
馮氏翻了個白眼,真是個不成器的兔崽子,要她同王爺一起照顧這個弟弟,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。
“對了,剛才救我的那個人……”不想再理他,馮和玉問了句身邊的豔娘,她還要對救了她的那個人謝恩呢。
“好像已經走了,側妃是要再找找嗎?”豔娘左右張望,剛剛一團團的亂,誰都沒來得及顧著,現在記起才急著去找,這大街小巷人來人往的會很費力氣。
“得了得了,人早都走了,一點福氣都沒有,遇著我了還跑這麼快,連賞賜都不要了。”
馮氏揮揮手裡的錦帕,一嘴的不屑。
豔娘喚來轎子,與謝付宇打了個招呼,馮氏就坐上小轎,說了句“去找王爺”。
謝付宇恭敬地目送嫂嫂遠去,要不是那娘們現在是個得寵的,他堂堂一個小王還需要去恭維一個側室,就算是辰王正妃他都還沒做到這份上。
他窩火地一蹬,讓石子去找來木轎好送他回府。
鬧市裡惹事的當事人走的走、散的散,一時間吵得沸沸揚揚的風波這就停了,看戲的人也就沒了。
傅觀雅曲著身子小腿跑著,她要是再多呆鐵定會被那馮氏認出,指不出會被在辰王前告上她一狀。
現在跑出來該安全了,傅觀雅舒口氣,步子慢慢改為一步一步走著,心氣有點上不來頭,眼前一晃,撲通——
“怎麼了?”
“公子,有人倒在咱們轎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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