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很!”
秦紅棉一見刀白鳳,登時便忘記了一切,鳳目通紅,最毒婦人心,她正恨不得這搶走了她愛郎的母子全都死了才好,但是又掛懷段正淳,心思複雜,再難言述。
其實除段正淳之外的有些江湖經驗的人心裡都在想。你兒子一點武功都不會,便出來行走江湖。遭遇不測被強人害了也沒什麼稀奇的事情。
段延慶更是喜形於色,鐵杖在地上篤篤直點。喉間發出了咕咕的怪笑,卻比哭還難聽。
他一向將段正淳跟佔了他皇位的大理皇帝視作眼中釘,肉中刺,此時段正淳的繼承人先死了,他心頭便說不出的暢快,便轉頭對蘇留怪聲道;“好,好,閣下這件事情做得是極好的。”
蘇留看著人不人,鬼不鬼,形容恐怖的延慶太子,神秘一笑。原著裡這人雖然命途多舛,但是逆襲了段正淳,給他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,最後兒子還當了皇帝,倒也算是人生贏家。
不過現在,可算是樂極生悲,他也沒有此事揭穿,關於段延慶,也堪做一枚棋子,蘇留心裡還有一番盤算。
“我看你心裡有鬼,不說真話!快說,公子是不是你害了?”
那老司機段正淳的手下數人內,卻有一衛護,名叫傅思歸,正是大理國褚古傅朱四大護衛之一,頭腦簡單,性子卻最火爆,平日裡跟公子段譽最是要好,聽得蘇留報出的死訊,直接將蘇留跟段譽之死帶上了聯絡,一股邪火湧上心頭,哪裡還能壓的住,他手持一根數十斤重的熟銅棍瘋狂一般撲向蘇留。
呼!
這一下來勢過快,段正淳正神傷跌坐在地,也來不及喝止。
有人帶頭,立馬便有一個手持大斧的護衛跟著縱身出去,哇哇亂叫,飛撲蘇留。
只有那黃眉老僧苦笑道:“只怕這位施主武功深不可測,不是那麼好對付的。”
“黃眉大師,何出此言?我這兩位兄弟俱都是一流的好手,以二對一,應該能穩勝這藏頭露尾的玄衣客。”
朱丹臣判官筆已經在手,他向來多智,但凡這種智計深遠之士,必然多疑,又怎麼會因為蘇留一句話,就相信呢?此時還未動手,只因為他要尋找蘇留的破綻,一擊擒住。
黃眉老僧面容肅然,雙目似閉非閉,一隻手指了指蘇留的腳步,搖頭嘆息道:“不動如山,一步凌空飛度,此人的輕身功法,當是天下第一。”
眾人都看向此時的蘇留,身子端凝不動,只是在鐵杖跟大斧到了面前,才足尖一點,人便如同仙鶴飛起,玄衣翩躚,說不出的美妙姿態。
那靈鷲宮的使者定定瞧著蘇留的步法,目光不能移動,突然發話道:“這位帶著鬼面的玄衣客是什麼人?”
“這...”
左子穆遲疑半響,竟回答不上來,他將孩子交給了門下,跟身側的辛雙清、神農幫的司空玄兩人再一合計,依舊是毫無頭緒,這兩人已經是雲南的地頭蛇級別的人物,但是對蘇留的來歷還是一無所知。
幾人嚇得滿頭大汗,訥訥道:“聖使,這人只怕是...只怕是隱居山林的高手,我等孤陋寡聞,實在不知。”
“哼,廢物。”
那四個聖使便齊齊的冷笑一聲,不再作聲,幾人對視一眼,點了點頭,似乎決定了什麼事情,俱都饒有興趣的打量著蘇留。(未完待續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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