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被人整個兒抱住的這種溫暖,好久沒有感受過了,它竟然不知不覺地睡著了。
昭禾也摟著心愛的大白狐狸,進入了甜甜又安穩的夢鄉。
夜色漸深。
白溪在昭禾的房間門口來來回回轉悠了無數次。
終於,他鼓起勇氣,敲了敲門:“少主?該用晚餐了。”
大白狐狸的耳朵動了動,從昭禾懷中探出頭來,望著室內一片漆黑,驚覺天色已晚。
它瞬移離開被窩,落地為人,開了燈。
昭禾還在睡。
白洛邇看了眼門口,過去開門:“十分鐘後用晚餐。”
白溪:“好的,是的。”
白洛邇要關門,白溪又道:“那個,少主,有一件事情,我不知道當不當講。”
白洛邇:“什麼事情?”
白溪往裡頭瞧了眼,又道:“少主,灼少對昭禾小姐的心思太重了,老爺要是知道了,只怕……”
一個黃毛丫頭,把自己的兒子、孫子都迷得暈乎乎的,這事不管發生在誰家,只要是個大家族,就不可能容得下這個丫頭。
白溪言盡於此,白洛邇自然是懂的。
他不置可否:“去準備晚餐。”
關了門,他轉身,想叫昭禾起床,卻發現昭禾已經坐起身了。
她剛睡醒,一臉懵懂,目光呆滯,養的圓潤的小臉紅撲撲的,迷迷糊糊的模樣煞是可愛。
白洛邇微微一愣,忍不住上前,伸出手將她軟乎的小臉揉了揉:“呵呵呵,醒了?”
昭禾瞧著他,軟軟地應著:“嗯。”
白洛邇卻沉默了,臉色越來越難看,因為他掌心裡昭禾的小臉不是一般的燙。
這丫頭,病了?
白洛邇迅速開門,對著外頭喚著:“傳府醫!”
白府熱鬧了。
少主將灼少關了禁閉的訊息剛引起軒然大波,晚上又因為一個姑娘急急地召了府醫。
知道昭禾白天發生過落水的意外,府醫便道:“肯定是寒氣入侵了,我這裡沒有兒童的退熱藥,得去外面買。”
白洛邇守在床邊,面不改色:“買!”但他心裡清楚,昭禾輕易是不可能生病了,一旦生病,又豈是人間簡單的退燒藥能治好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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