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榮辱不驚、淡定平靜的傾藍,霍地一下從座位上起身:“曦兒被人刺殺?”
雲清雅一臉無語:“你果然是太閒了!
成天沒事亂髮瘋,身為儲君一點儲君的樣子都沒有!
曦兒是我侄子,我怎麼可能對他下手?”“雲清雅!”長生一字一頓地念著她的名字:“我可以無所謂你永遠不會將我放在第一位,誰讓我有個做皇帝的母親!但我唯一惱火的,就是你總是給我丟臉,讓我在兄弟面
前抬不起頭來!”
“這件事情跟我沒有關係!
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!
你這孩子成天胡說八道、胡思亂想,究竟誰才是你的至親!
洛曦再好,那是你堂弟!
我再不好,是你親媽!”
雲清雅真的被氣著了,面色蒼白一片,而且緊握成拳的雙手都在隱隱顫抖。
“誰稀罕你!”長生轉身大步衝了出去。
御侍立即將會議室的門關上,在門口守候,不讓任何人進去叨擾。
空氣很靜。
雲清雅氣的去拿杯子,拿到的時候,手指都在顫抖。
傾藍面無表情地盯著她:“知道嘟嘟為什麼一直不戀愛結婚?”
“啊?”清雅似乎沒想到丈夫為何忽然問這個。
傾藍拿著資料夾起身:“因為他怕步我的後塵。”
雲清雅:“……”
待傾藍快要出去的時候,雲清雅無語地起身對著他喊道:“我都說了跟我沒關係!
為什麼你們每次有點什麼事情總要往我身上做聯想?
難道全世界的壞事全都是我一個人乾的?
難道我死了,這世上再也沒有陰謀詭計了?”
傾藍出了會議室,讓花園裡等待的官員們立即回去繼續開會,他則是快步追上兒子,想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。
長生在自己房間裡脫下作訓服,只花了兩分鐘的時間,洗髮水沐浴露全都用過,穿著浴袍出來。
傾藍等在他書桌邊上,望著他:“嘟嘟,曦兒怎麼回事?”
長生這會兒衝了個澡,冷靜下來,又道:“殺手是亞洲面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