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栽贓的也太明顯了!”雪豪冷聲道:“這宮醫是誰?趕緊抓起來嚴加審問!”
納蘭庭笑了:“我也相信寧國不可能這麼對待雅雅的。
不論如何,這都是洛家的小皇孫或者小孫女,洛家只會疼著,怎會殘害自家子孫?
傾藍也是這樣的說法。
他讓人將宮醫帶下去了,已經如雪豪所言,安排了專人提審了。”
門內,傾羽睜開了眼睛。
她望著虛弱的清雅,將手指拿開:“二嫂。”
兩個字,輕若羽毛,似乎怕打擾,又似乎不得不說。
清雅睜開眼,望著她,聲音沙啞至極:“傾羽,我孩子怎麼樣了?”
傾藍也是焦急不已,望著她:“有沒有辦法先給你二嫂止血?”
傾羽有些忐忑,道:“我、我覺得,這孩子太弱了,即便保住,也未必健康。
二嫂,你的宮醫,應該是用了強效的保胎藥,幫你吊著孩子的命呢。
但是吧,這孩子真的、、狀況不好。”
清雅面色一白,倒吸一口涼氣:“傾羽!”
傾藍也焦急地望著她:“好妹妹,你直言吧,就說現在到底怎麼做,對雅雅的身體最好?”
清雅哭出聲來:“我不要對我身體好,對我好有什麼用?
我要孩子啊,sky,我要孩子啊,你要保住孩子!”
她情緒漸漸激動,傾藍立即從另一邊床邊將她摁住:“乖,沒事,先聽傾羽怎麼說。”
傾羽想了想,解釋著:“一般情況下,女子如果流產,但是隻要流乾淨了,或者胎兒徹底保住了,就不會再見紅了。
二嫂這樣一直斷斷續續在見紅的,只能說明,孩子要掉,但是沒有掉乾淨。
就好像人家做藥流,孩子只流了一半,還有一半沒流乾淨,就會一直出血。”
她小聲道:“已經沒法保了。”
清雅埋頭在傾藍的臂彎裡哽咽大哭起來。
傾羽聽著,只覺得頭皮發麻。
而且她也喜歡孩子,知道孩子保不住,她心裡也難受。
起身出去,開門對著外頭喚著:“功德王~!”
瞧著而傾羽焦急地探出一顆腦袋,流光迅速放下茶盞大步朝著她的方向走過去:“怎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