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說六百萬,就是六十萬,那也是一筆額外的收入。
而且唐國公館裡面還有大型的舞臺表演,如果自己簽約了唐國公館,隨時都可以去現場獻唱的,每次出場費也不會太低的,這些都是白給的,難道不要嗎?
越是這麼想,她就越發心動。
只是她對周濤和李春梅的身份還是有所懷疑罷了。
“我是唐國公館的二小姐,我說的話,一定作數,實在不行,現在都可以給我爸打電話。”
李春梅說著便掏出了手機,同時翻到了聯絡人那裡,點開了“爸爸”的號碼。
而且這個號碼明顯是辦公室的座機,上面系統自動備註唐國公館專線四個字。
試想,一個外人,誰沒事把一個座機號碼備註成爸爸?
所以,羅雪蘭選擇相信李春梅的話。
“不用了!你們想知道什麼,就問吧,不過你們千萬記住,我只是收錢辦事,並沒有任何做出不道德的事情。”
羅雪蘭立即揮了揮手,示意電話就不用打了。
只是她又補充了一點,是想表明自己只是參與了其中一部分,但是並不是主導者。
就像生產出一個產品,第一步和最後一步都是至關重要的,中間的流水線,其實都是按部就班來的,以至於,他們要做什麼,這些材料是什麼原料,他們都一概不知。
“好,話不多說,我們就直入正題吧!你就說說,你和唐繼風,以及威達公司之間的關係是怎麼回事。”
周濤也不再囉嗦了,直接問他最想知道的問題。
這個問題一旦弄清楚了,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,順藤摸瓜,很容易就知道誰在背後搗鬼了。
說著,周濤的眼睛閃爍了一下,便盯向了羅雪蘭。
“其實,當時我已經窮困潦倒到快要睡街邊為生了,酒吧賣唱根本就賺不了幾個錢,那些人說是聽我們唱歌,可是大家都清楚,這一行,在酒吧裡,又有多少真正是想聽你唱歌的,還不是想跟你上床!”
說著,羅雪蘭開始變得有些激動起來,也陷入了一番回憶狀。
三個月之前,羅雪蘭一直都過得有些渾渾噩噩。每天下午五點半起床,早上九點鐘回去睡覺,生活與正常人完全顛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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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有一天,房東找到了她,說老房子要準備拆遷了,讓她搬走。
可是一旦搬走,再去租便宜的房子談何容易。
她每天晚上在酒吧裡面賣唱的錢,除了維持生活費之外,她的那些保養品品,也是需要很大的開銷的,做她們這行的,嗓子是最重要的,等哪一天嗓子都不行了,那就真的面臨失業了。
就在她萬念俱灰的時候,就在這個酒吧,遇到了一個人,一個願意出錢捧紅她的人。
這個人的名字叫麥克文。
“又是麥克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