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才把人派出去之後,不一會兒就有人回來稟報,曹軍的幾個使者全部格殺,沒留一個活口。囚車上的人帶了回來。
胡才讓把人帶進來,一看居然認得。乃是張繡之子,虎賁中郎將張泉。
一問之下才知道,原來張泉領命與河東結盟,哪知道路上被郭嘉的密探用計擒獲。郭嘉只問了張泉一個問題,就是當日在許都城外射曹昂的箭矢是否有毒。
張泉怒道,"自己行事向來坦蕩,從來不曾在箭上喂毒。不行可以找原虎賁營中將校去問。"
郭嘉知道事有蹊蹺,便不再問。後來不知什麼原因又把他轉移到了函谷關,然後又轉移到了東垣。
胡才也覺得奇怪,突然問了句:"將軍可知令尊已經投降了曹操?"
張泉道:"啊?這是什麼時候的事?父親讓我聯絡河東,後來又派心腹去冀州袁紹處求援,哪知道這便舉軍投降了,定是那賈詡賈文和的主意。"說罷一拳砸在桌上。
胡才道:"將軍是我家田將軍的朋友,將軍不管做什麼決定我們都儘量提供幫助。如今你是去許都見令尊還是到安邑見我家田將軍,還要將軍定奪。"
張泉略一沉吟道,"我還是去安邑吧,原本就是要去的,就算我父親降了曹操,我心裡面還是支援田靖的。再者,不管怎麼說畢竟是我殺了曹昂,曹操再大肚未必能容我。我不去父親的處境也好些。"
胡才道,"既然如此我這便派人送將軍去安邑。將軍稍待一下,我寫一份書信,我東垣的情況告知我家主公。書信託付將軍,我便不用分心北上,全權處理這裡的事情好了。"
不一會兒寫完書信,胡才派人護送張泉北上。然後召集眾將商量下一步的對策。
三日後魏延得到胡才書信,根據胡才安排派使者前往馬騰,韓遂營中。
使者言道:"我家徵北將軍同意韓遂將軍的提議,將蒲版和河北交給西涼軍,西線撤守解縣以北,東線將大陽,東垣交給西涼軍。雙方在戰線南北保持均勢,互不進攻,等到官渡之戰分出勝負之後再定是戰是和也不遲。"
馬騰韓遂沒想到田靖居然這麼幹脆答應條件,也是十分吃驚。
韓遂道:"口說無憑,可有書信與我。"
使者拿出胡才之前寫好的書通道,"這是我家將軍親筆書信,請兩位將軍過目。"
韓遂看罷問道:"為何不見徵北將軍印信。"
使者道:"將軍請想,此事乃是密約,我家將軍怎會用印,若是來日傳出去,我家將軍如何服眾。此事真假,兩位來日領軍接收城池之日自然便知。"
韓遂道,"好,我且信你。只是東垣如今本在曹軍控制之中,如何能算送給我們的。"
使者道,"這個我就不知道了,我家將軍並未提到此事。只是說,以上各城我軍三日之後會全部撤出,若是將軍接收的晚了,讓曹軍搶了先可別怪我們。"
送走使者之後,馬騰韓遂二人商議,看此事真假。
韓遂認為田靖用計埋伏的可能性不大,因為他最不願意現在兩軍起衝突。不過就算這樣接收的時候也得小心。另外就是東垣,原本就是河東舊部佔領,再次反歸河東不是不可能。此城接收要快,現在曹軍還不知訊息,若是先被樂進佔了,就少了一個重要根據地。
兩人商議之後決定命成公英佔大陽,馬超取東垣。韓遂留守潼關,馬騰北上氏。
單說馬超這一支人馬前往東垣,一路上多次遇到小股河東軍襲擾,這些人跟蒼蠅似的跟著馬超的騎兵給他製造麻煩,可是一打就跑。把馬超氣得不行,可是又沒有好辦法。
這一日到了東垣城下卻是晚上,馬超看到的不是一座空城,而是看到燈火通明,無數的糧車正出城北撤。馬超才知道河東軍就是為此給他不停製造麻煩。
馬超心中有氣,也不管兩方約定,命人直接搶劫糧車,同時佔領東垣城。河東軍一觸即潰,四散而逃。馬超正得意的時候,剛才撤走小將又趕了回來,後面跟著數千騎兵。那小將喊道:"馬兒休走,我家將軍的援兵來了。"說罷卻是策馬跑開了。
馬超心說,我到看看河東軍有何本事,領著親兵衝了上去。
雙方見面,你來我往就是一陣混戰。馬超見那敵將驍勇,也是越打越有精神。
雙方戰了將近百合,那敵將道:"將軍好俊的功夫,可能留下名號,來日我樂進再來討教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