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燕心裡也有自己的想法,若是按以前的話,他自然要救了,因為唇亡齒寒,幽州若是被袁紹佔了。那麼袁紹的敵人就只剩下自己了。那是打也得打,不打也得打。不過現在不同了,胡才和張方那面已經與徵北將軍田靖取得了聯絡,並且達成了默契。到時候黑山的百姓全部移居到河東,黑山軍則接受徵北將軍府招安,田靖許了張燕中郎將一職,讓他統領忠、勇兩營,一萬三千多人馬。而且為了田靖徵北將軍府的兵員補充也全部優先從他的黑山軍中出,這對張燕十分看重。
所以現在張燕反倒不是必須救援公孫瓚了,因為即使幽州敗了,他還可以西進河東。張燕心中有了主意,也不管其它幾人的意見了,屏退眾人,自己去前廳與公孫續相見。公孫續進來,張燕把自己的意思說了,主要是說黑山兵馬在前次與冀州交戰之中,死傷頗多,士氣不振。如今將要入冬,又缺少禦寒衣物,糧草也不很足。自己雖然想出兵,實在是有心無力啊。
公孫續一聽,臉色立馬變了,他哪裡聽不出來這都是張燕的託詞。怒道,“張燕,你這背信棄義之徒,當年你與我爹結盟時候怎麼說的。如今有事了,你卻置之不顧。須知道幽州與黑山乃是唇亡齒寒,袁紹破了幽州之後,又怎會放任你們在黑山為患。張燕,你若不發兵,日後又有誰來救你?”
張燕哪裡想到公孫續這個娃娃竟然當面罵他,心頭火氣就要發作。轉念一想,不過是個娃娃何必與他計較,只說說了句,“你們自己大意丟了幽州,如何怪得了別人。娃娃不必多說了,總之我這裡是不會派一兵一卒的。你若早些回去,還能想些其它辦法,若是走的晚了,只怕易京早被別人破了。我這裡公事繁忙,就不留你們了,請回吧。”說罷,張燕示意門口的護衛送客。
公孫續這個氣呀,心有不甘卻又沒有辦法。他怒氣衝衝的領著眾人出了張燕的大殿,回身一看,卻發現田靖沒了。
原來公孫續令人退出的時候,田靖就沒有動地方。張燕一看公孫續領人走了,正準備回後院歇息,卻發現大廳之中還有一人沒有走。
張燕奇怪,就問了句,“你怎麼還沒有走,莫非有事。”
田靖說道,“張渠帥說的不錯,在下沒有走是有一言相告。”
張燕看看這個年輕人來了興趣,“你若想勸我發兵,還是免開尊口的好。”
田靖一笑,“張渠帥就不想問問我的名字?”
張燕聽罷愣了一下,“有話就說,有屁就放,少給我賣關子,莫非你的名頭還大過公孫續不成?”
田靖說道,“那要看對誰了。在下姓田名靖,官居大漢徵北將軍。不知張渠帥可聽過在下的名字?”
張燕一聽大吃一驚,“你是徵北將軍田靖?不可能,不可能。徵北將軍怎麼會這麼年輕,再說了,徵北將軍遠在河東又怎麼可能到我的黑山來。”
田靖聽罷一笑,“張渠帥,看來你的額情報系統也太慢了,徵北將軍回幽州祭祖,你不知道嗎?就算你不認識我不要緊,你把胡才先生喚出來,他一見我便知。”
張燕心說,我就是因為胡才不在,才不敢相信這件事情呀。“好,既然你說你是徵北將軍,那麼可有隨身印信?”
田靖把徵北將軍的列印從隨身的包袱中拿出來,張燕一看,便信了一半。又把當日在臨汾與河東軍交過戰的幾個士卒找來,他們自然一下就認出了田靖。
張燕這才相信前面站著的就是徵北將軍田靖,立馬倒身下拜,“主公在上,請受張燕一拜。”
田靖趕忙上去攙扶,“快快請起,快快請起。張燕將軍乃是當世的英雄虎將,我田靖久仰將軍大名,早就有心結交。今日一見,將軍果然是寶刀為老,愈老彌堅啊,哈哈。”
張燕起來,二人重新分賓主落座,張燕這才問起田靖如何到了黑山。田靖把自己回鄉省親,如何回幽州,遇到幽冀戰亂,如何幫助幽州與袁紹對抗,以及自己與公孫續的關係,為什麼前來幫忙都說了。
張燕聽罷,心裡全明白了,就問田靖,“那麼主公,你的意思是我們全力支援幽州嗎?”
田靖想了想,說道:“是全力,可是我們要知道如何出兵,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立於不敗之地。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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