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靖一聽知道這是呂布在要好處了,沒有想到呂布竟然貪財若此。但是自己根本沒有什麼準備,腦子一轉計上心來,“回稟溫侯,我主本來讓我押送二十車金銀器物以充兗州軍資,奈何在我們繞道兗州和豫州交界,北上東郡的時候,路遇夏侯淵,我們人少抵擋不過,財物都被夏侯淵劫去了。”
“什麼?夏侯淵匹夫,來日我定殺汝,然後把屬於我的東西都奪回來。”呂布憤恨而且心有不甘。
旁邊一人對呂布說,“主公,剛才我們碰見曹軍,也覺得蹊蹺。曹軍這裡出現會不會是要去攻陳留?”
“這個嗎?文遠所慮倒也有些道理。待明日我回濮陽再與陳宮商議不遲。今日打獵累了,我要歇息了,那使者可還有其它事?”呂布說著,然後打了一個呵欠。
田靖看了看剛才呂布身旁說話那人,原來此人就是張遼張文遠,暗暗記在心中。見呂布問話,趕緊答道,“不知我家主公所提結盟之事?”
“這個明日到濮陽見過陳宮再議不遲。使者退下吧。”呂布一揮手,田靖退出大廳。有人在驛館安排了住處,供田靖休息。田靖心想,呂布狂傲,而且不善謀略,但是事事都要問過陳宮,明日這關怕不好過呀。
第二日一早,呂布帶領張遼等一行人從離狐回濮陽。田靖帶領自己的後備白馬義從隨行。
到了濮陽城,陳宮在城門外迎接呂布回城,同時也接到了陶謙使者到來的訊息,安排一應接待之事。
田靖與陳宮見禮之後,領著部曲進城,結果他發現陳宮命人暗清點自己所帶人馬的數量,心想此人倒是仔細。晚上還得叮囑郭嘉派來的那些人切莫輕舉妄動。
到了兗州刺史府中,呂布將接待田靖一事全部交給了陳宮處理,自己自去後宅見自己的幾位夫人去了。陳宮為人機智而且十分謹慎,接過田靖遞上的陶謙手書之後,認真比對了自己從前從他處獲得的陶謙的筆跡。然後對田靖說,“結盟如此重要之事,陶恭祖因何不用徐州印信,而用私信啊?”
田靖心說這陳宮果然難對付,“陳主薄,此事在下不敢欺瞞,我家主公一開始也不確定我能否穿過曹操的領地而到達濮陽,如果一旦我們這支出使的隊伍被曹操俘虜了,而書信有沒有來得及銷燬,那麼用上徐州印信,難免給曹操留下攻打徐州的口實。如果私信就不同了,真若被截獲,也可以不承認。這是我家主公的小心之處,還望主簿大人見諒。”
田靖的回答與陳宮的猜測不差,陶謙膽小眾所周知,這也符合他的性格。陳宮又詳細問了田靖如何出的徐州,沿途經過哪些地方,何時遇到曹軍,如何交戰,傷亡多少等一系列的問題。田靖一一對答如流。心說這陳宮還真有點審訊的本領,若不是自己早有準備,差點露餡了。
陳宮從田靖身上看不出什麼問題來,基本已經相信了田靖為陶謙的使者,便對田靖說道,“田將軍離開徐州之時,陶恭祖可曾交代雙方如何聯合,怎麼攻破曹軍?”
“這個到不曾,不過現在劉備吞兵小沛,曹豹將軍吞併彭城,只要有合適的機會,隨時可以進攻曹操的部隊。聽聞陳宮現身神機妙算,若兗州軍能夠重創曹操,我徐州軍馬當從曹操背後攻他一個措手不及,到時候呂布將軍可得兗州全境,我主也無被曹賊侵略之苦。”田靖說道。
陳宮心說,這樣的承諾等於白說,明白著是想我們打敗曹操之後佔便宜的。但是這樣的話現在不便說,而且多一個盟友,為主公將來再兗州站穩腳跟也是一件好事。
“既如此,田將軍請到館驛稍作休息。等宮稟明溫厚之後,定然早早回書與你。今日晚間,溫厚在府中設宴款待田將軍,還望田將軍賞光啊!”
“如此叨擾了。”田靖說完告辭退出了大廳。便往外推邊想心事,結果不小心碰到了一個人。回身看時卻發現是一個紅衣女子,此人身著薄紗紅裙,面容姣好,眼神之中透著一股靈動。
田靖趕忙道歉,“田某失禮了,還望姑娘莫怪。”
那女子也不答話,轉身離開了。田靖看著她的背影,愣了一下神,世間竟有如此美麗的女子。這時身後傳來了陳宮的一聲輕咳,“此人乃溫侯之女,喚作呂雯。”
田靖臉上有些尷尬之色,“如此田某告退了。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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