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在九葉客棧的飯廳裡白曉雨同志親眼見到了徐禍,我才得以徹底洗脫‘犯罪嫌疑人’的身份。
我開門見山的問:“徐哥,我等會兒就打電話讓同事在附近幫你租間房,可當務之急還是得先把劉佳找到,你有什麼法子啊?”
徐禍呵呵一笑說:“你們倆先吃飯吧,吃完早飯帶我去找劉佳的父親。”
這時李冒九搖搖晃晃的走進了飯廳,跟我打招呼:“風哥,這麼早來啊?”
“我晚來一會兒就讓條子給謀殺了。”我舉著筷子斜眼看著白曉雨,她直接把倆大眼珠子給翻成了兩個‘白雞蛋’。
李冒九笑嘻嘻的說:“今天的早飯還合口不?嘿嘿,都是我做的。”
“你小子手藝見長啊!”我由衷的說道,小九有點兒愣,可為人忠厚,用葉知秋的錢開旅館很是介懷了一陣子,後來在我的開導下才學會沒錢就多出力。生意做起來後,每天的自助早餐全是他一手包圓,完事兒下了班還開著我原先的破金盃出去給人拉活。
李冒九用保鮮袋裝了倆茶葉蛋,扭臉對我說:“你們吃著,我先上班兒去了。”
“誒,你先別走。”我忙叫住他,用筷子尾巴朝徐禍點了點:“到店裡跟這附近門店的哥們兒姐們兒打個電話,幫我這朋友租個一室戶。”
“行嘞,包我身上了。”李冒九答應了一句就要往外走。
“兄弟,你先等等。”徐禍叫住他,轉臉對我說:“小風,幫我找一套大點兒的房子吧,最好是別墅。錢我有,不用你出。這樣吧,我出錢,你直接買棟別墅,掛你名下就行了。”
李冒九看著我發怔,我看著徐禍發愣。
徐禍笑眯眯的從身上掏出個錢包,放在桌上輕輕的拍了拍。
我一看,錢包邊緣的皮都磨禿嚕了,哭笑不得的說:“徐哥,咱不開玩笑哈。”
徐禍淡笑著搖搖頭,拿起錢包開啟,從裡面抽出一張卡片放在我面前。
“小九,直接問別墅去!”我扭臉衝李冒九喊了一句,然後繼續埋頭狂扒炒麵。
現在我知道徐禍不是吹牛逼,而是真牛逼了。他放在我面前的卡主色調是黑色,中間有個圈兒,圈兒裡有個戴頭盔的腦袋,這種卡片我只在網上和電視上見過……美國運通銀行發行的百夫長黑金卡。
怪不得他之前說沒什麼可收拾的呢,有這張卡到哪兒不是吃香的喝辣的啊?虧我還咬著牙說給人租個單獨的一室戶呢,擁有黑卡的主兒,住層高低於三米的房子都得憋屈的哭。我總算明白什麼叫人不可貌相了,媽的,殭屍都比我有錢!!!
和警方有掛鉤的特殊病房裡,我再次見到了劉佳的父親劉北海。令人詫異的是,幾天不見,原本還挺精神的半大老頭,頭髮已經全都白了。
乍一看見我,老頭猛地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。
秦隊上前一步喝叱道:“你幹什麼?躺下!”
劉北海哆嗦了一下,可憐巴巴的看了他一眼,往後靠了靠,才顫聲對我說:“小兄弟,你拿槍打我,我不怪你。千錯萬錯,都是我這個當爹的沒用,我只求你放佳佳一條活路,別讓她灰飛煙滅。”
“我盡力。”除了這三個字我不知道還能對他說什麼。
這時徐禍開口道:“我需要他的血。”
我嚇了一跳,疑惑的看著他:“饞了啊?”
徐禍搖搖頭:“一滴就夠了,除此之外最好能找到那個被附身的王霞生前用過的東西。”他突然扭臉問秦隊:“警方能找到周水生、王霞和劉佳本人的血液樣本嗎?”
秦隊看了看我,沉吟著說:“周水生的屍體還在太平間,這個沒問題。王霞是病死的,醫院裡或許還保留著她的血液樣本,我讓人去問一下。劉佳就難辦了,她的屍體在焚屍爐裡燒沒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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