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飛這一撞一落,再次昏迷過去,又被聞訊趕來的醫生抬進了急救室。
好在只是腦袋撞牆、肚子縫合的傷口有些開裂,並無生命危險。
這個間隙秦隊收到了隊裡發來的資料,看了一遍後衝我點著頭說:“你是對的,五名死者中有四個事發前都在酒店開過房間,彭飛前天晚上也在滄浪亭賓館過的夜。”
白曉雨冷哼一聲:“原來都是惹的禍,玩兒唄,不都喜歡玩兒嘛。”
當被注射了加大劑量鎮定劑的彭飛再次被送進加護病房,他愛人已經哭迷糊了。
梁隊讓人把她架了出去,病房裡除了彭飛本人,就只剩下三個刑警隊長外加一個白曉雨,然後就是青石街44號的住客了。
大梅翻開彭飛的眼皮看了看,轉過頭說:“小……小老闆,是……是個大活!”
我忙做點頭哈腰狀:“您老闆、您老闆,我聽您吩咐。”
大梅白了我一眼,伸手一指袁靜:“關門,放……放黑子!”
離門最近的秦隊隨手鎖上了房門,問我:“黑子又是誰啊?”
我悶哼一聲:“是個小鬼。”
大梅一言不發的,走到窗前把窗簾放了下來。
這時袁靜已經把隨身揹著的大揹包摘了下來,俏皮的衝梁大海一挑眉毛,伸手拉開了拉鎖。
一顆漆黑的小腦袋陡地從裡面冒了出來,咧著大嘴,呲著上下兩排鋸齒般的獠牙“咯咯咯”的笑了起來。
牛隊和秦隊嚇得同時倒退了一步,梁大海倒是沒動地方,不過身體也猛地哆嗦了一下。
“咯咯咯……嘎!”黑子轉頭看見我,頓時嚇得縮回了揹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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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若梅拉開揹包口往裡看了看,又抬頭看了看我,忍不住問:“風哥,它怎麼這麼怕你啊?”
袁靜嘿嘿一笑:“黑子和秀玲姐害得他有家不能回,他能跟黑子對付嘛。”
“黑子,你……你出來,有……有東西吃!”大梅抓著揹包用力晃了晃:“你不……用怕,風哥不……不揍你。”
梁大海嚥了口唾沫,小聲說:“她以前不結巴啊?”
我抿了抿嘴說:“她不是沈寒燕,不過來頭很大,總之你們只要知道她現在和雷家半點關係也沒有就是了。”
說話間,黑子又從揹包裡探出了腦袋,畏畏縮縮的看了我一眼,才轉過身背對我跳了出來。
大梅一指病床上的彭飛,黑子立刻跳到了他身上。
牛隊急了:“它……它這是要幹嘛?”
我橫跨一步擋在他身前:“不用擔心,黑子是活鬼,飲朝露,食陰煞,對了……它還能喝酒,喝大了膽兒特肥。”
白曉雨撲哧笑出了聲,顯然是想起了我在古墓裡忽悠鬼孩兒對付黑僵的事。
只見黑子跪趴在彭飛身上,沿著他的小腿一路往上嗅,最後跪在他的胸口,兩隻小黑爪子捂著他的兩個耳朵,張開血盆大嘴湊到彭飛面前,“呼哈呼哈”像是動物喘氣般的大口抽氣。
三個刑警隊長看得直嚥唾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