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飛往西南某個城市的航班上,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靜。
國航的空姐一貫的高素質,統一制服下穿著絲襪的腿令我想入非非。
我也就是最近這一年才開始‘打飛的’的,以往的每一次,我都會意`淫一路,而且想盡各種藉口跟空姐們搭訕,但這一次我的心情有些忐忑。
因為,並未滿員的航班上多了一位沒買票的乘客——黃小九爺。
白曉雨在我右邊,九爺就坐在我左邊的空位上,他沒系安全帶……
飛機落地,剛一出閘,就見兩個板寸頭遠遠的向我們打招呼,我連忙拉著白曉雨迎了上去。
這二人一個叫張寧,一個叫方磊,是兩個退役的武警,袁靜失聯,袁向毅抽身不得,所以派他倆來找女兒。
二人衝我和白曉雨點點頭,方磊接過白曉雨的揹包,說:“車在停車場,邊走邊說吧。”
我剛邁出兩步,就聽背後傳來一個弱弱的聲音:“請問,你是況風嗎?”
我詫異的停下腳步,轉過身,卻見一個小女孩兒正站在那裡怯怯的看著我。
女孩兒約莫十五六歲的年紀,剪髮頭,五官清秀白白淨淨,穿著一身紅白相間的運動服,腳蹬黑色的帆布鞋,肩後背著牛仔書包,分明就是個中學生。
我疑惑的問:“你是誰?怎麼知道我的名字?”
“我姐姐讓我來接你的。”女孩兒脆生生的回答道。
“你姐姐是誰?”
沒等女孩兒開口,揹負前爪人立在我肩上的小九爺就施施然道:“無須多問,先跟她走吧。”
我無語了片刻,問女孩兒:“怎麼走?”
“坐大巴。”
我衝她招招手:“還是你跟我走吧。”
上了張寧和方磊開來的車,我問女孩兒去哪兒。
女孩兒報出個地名。
張寧也沒多問,開啟導航發動了車子。
路上經過詢問,女孩兒的名字叫葉知夏,她的姐姐叫葉知秋,一個夏天生的,一個秋天生的,她們老爹居然比我還有學問。
白曉雨忍不住問我:“你都不認識人家,幹嘛跟人走啊?”
我指了指自己的肩膀,她無奈的閉上了嘴。
我第一次拉幫香請仙兒上身的時候,白曉雨就在現場,昨晚一說,她就想起小九爺是誰了。
當時男人婆有點發急,說多耽擱一天,梅子她倆就多一分危險。
何玲想了一陣後告訴我們,小九爺是黃家正仙,絕不會無緣無故做一件事,讓我們這一路聽他安排就是。
一個小時後,按照葉知夏說的地址,我們來到臨近郊區的一間小旅館。
聽葉知夏叫櫃檯裡的瘦女人三姑,才知道原來這家旅館是她們家開的。
我讓張寧、方磊在一樓等,和白曉雨一起跟著葉知夏來到二樓東頭的一個房間。
葉知夏刷了下房卡,門剛一開啟,就有一股濃郁的酒氣撲鼻而來,燻得人直皺眉。
“我操!這麼多酒?不得把人喝死啊?”看見屋裡的情形,我不禁嚇了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