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橋也放下筷子,皺著眉頭問:“你們幹什麼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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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直接問:“你為什麼要在菜裡下毒?”
孟橋一怔,“下毒?你胡說什麼?我怎麼會給你們下毒?”
這時章承天才反應過來,看了看他,不可置通道:“這不可能,老孟是我的老同學,他沒理由做這種事。”說著,他陡地愣了愣:“除非……是夢雯!”
說時遲那時快,話音未落,孟橋突然猛地站了起來,柺杖橫掃狠狠地砸向章承天的後腦。
這下變故突然,兩人又離得最近,想要上前攔阻已經來不及了。
麻子顧不得起身,橫下一腳蹬在章承天坐的椅子上,用力將他蹬翻在地。我和何玲同時起身,趕過去一左一右把孟橋拉住。
沒想到孟橋雖然身帶殘疾,反應卻出奇的快,之前用柺杖三角的一頭去砸章承天,這會兒猛地把柺杖往回一收,包著橡膠的柺杖頭就狠狠戳在了我的腰眼上。
劇痛鑽心,我不得不鬆開他,捂著腰蹲在地上。
與此同時,孟橋從桌上抄起酒瓶,反手向何玲頭上砸去。
我連忙伸手抓住他腳踝,用力一扯。
他本來就只有一隻腳著力,另一隻廢腿拖著,被我一拉立刻失了重心,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,砸向何玲的酒瓶雖然沒收回,卻失了準頭,砸在了何玲的胳膊上。
“你打我幹啥?”何玲的臉色一下子變了,同時口音也變了,搶過沒拍碎的酒瓶子照著孟橋腦門子上比劃了比劃,憤憤的往桌上一頓,瞪著眼說:“酒都還沒喝呢,你撒啥酒瘋啊?”
孟橋也不說話,“啊”的低吼一聲,輪起柺杖自下而上往她臉門子砸去。
“你行了啊!有夠沒夠?!”怒喝聲中,‘何玲’一腳把輪到一半的柺杖踩回地上,再抬腳一踹,粗憨的木拐就斷成了兩截。
孟橋想再站起來,卻被她努著腮幫子一隻手掐著後脖頸子按在桌上按得死死的。
那頭麻子剛把章承天拉起來,見狀猛一吸氣:“這……這是秀玲妹子吧?”
早在何玲口音一變我就知道,何玲‘跑了’,眼巴前的這個變成了何秀玲。
我揉著腰眼站起來,抽走孟橋手裡的半截柺杖,還沒開口,就聽被按在桌上的孟橋聲嘶力竭的噴著唾沫星子喊:“夢雯,殺了他!你快殺了他!”
喊聲未落,也不知道從哪兒飛來不計其數的花蛾子,揚著粉塵撲稜著翅膀爭先恐後的往燈管兒上撲,不一會兒就將屋裡唯一的日光燈包裹的嚴嚴實實,光線透過蛾子的身體,變得微弱而詭異,屋裡頓時昏暗一片,比起外面的光線著實強不了多少。
原本關著的大門陡地大開,伴隨一陣陰冷的風,一身紅衣的劉夢雯飄然而至。
剛站起來的章承天“嗷”的嚎了一嗓子,又癱在了地上。
麻子拉不起來他,只好擋在他身前,從包裡掏出一沓黃符舉在手裡:“劉夢雯,盜魂天工在此,有話好好說,別他媽找不痛快!”
劉夢雯冷冷一笑,斜眼看著我:“我說過,符保不住這對狗男女的。”
話音一落,她身上的紅色大衣突然無風自動,像是斗篷般的揚了起來,無數只花蛾子從大衣下鑽出,向麻子飛了過去。
“我操!”麻子毛骨悚然的尖叫一聲,也顧不上管章承天了,扭身拔腿就逃。
我連忙扯下身上的衣服,衝過去撲打飛蛾。
說也奇怪,飛蛾的目標似乎只是麻子,他跑到哪兒,集結成群的飛蛾就跟著追向哪邊。
按著孟橋的何秀玲看出了端倪,大聲說:“它們不就是想要你手裡那疊黃紙嘛,你給它們不就行了?”
麻子聞言,連忙一邊跑,一邊試探著抽出一張黃符扔向身後。
正如何秀玲所說,飛蛾對黃符趨之若鶩,黃符尚未落地,就蜂擁而上,頭前的飛蛾剛一碰上黃符,立即就迸出幾點火星,隨即化為一縷青煙消散無蹤。
再有數只飛蛾撲上黃符,便引發了火苗,用雄雞血繪製的黃符頃刻間便化為灰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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