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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把褲子脫下來往沙發上一扔,轉了個身,趙大咪卻跟樹袋熊似的吊在我背上跟著轉了個圈兒,吃吃的笑著說:“要不你再多睡會兒,我得上班去了,不然這個月獎金就泡湯了。”
“還上什麼破班兒啊?就照你說的,一個月一千五百塊錢夠養活誰啊?”
“不上班兒你養我啊?”趙大咪在我耳邊說:“要不,你帶我出去找個工作吧?我保證不把咱倆的事跟你媳婦兒說。”
“找個屁,你知道外邊兒打工有多難嗎?”我想了想,說:“對了,之前我聽人說,你上完高中不是讀幼師去了嗎?怎麼又成護士了?”
“頭先那男人給我找的活啊,幼師一個月一千一,在醫院一個月連獎金也快兩千了。”
“班兒別上了,回頭找地兒買個院兒,自己開個幼兒園。”
趙大咪繞到我面前,斜著眼睛看著我:“我尋摸過味兒了,你現在是財大氣粗啊,你他媽真把我當出來賣肉的了?”
我看了她一會兒,陰沉著臉說:“你見過哪個傻逼上趕著往外掏錢?我就想拉你一把,你他媽哪兒那麼多彎彎繞啊?”
我懶得跟她多說,按照現代的話,女人能頂半邊天。
對於這點,我深表認同。
但場合不同,每個人所能發揮的作用也不同。
透過半天一夜的‘深入’接觸,我發現趙大咪絕不是胸大無腦的女人,但女人就是女人,再聰明的女人,在床上的時候作用也很單一,犯不著在幹正經事兒的時候討論另一種正經話題。
……
剛一進包間我就愣了,“張珂,你怎麼也跟著來了?”
“老同學,承天說……說你能幫我們,我覺得我自己來見你一面比較好。”張珂的聲音有些沙啞,估計和受傷有關,再加上昨天被劉夢雯上身的時候扯著嗓門聲嘶力竭的喊,不啞才怪了。
我剛想開口,麻子卻咳嗽了兩聲,拉開旁邊的椅子:“掌櫃的,先坐下喝杯茶吧。”說著,用眼睛斜我:“昨天晚上給人幹活累壞了吧?等會兒菜上來多吃點。”
“操,別提了,到現在還沒緩過勁呢。”跟麻子在一起時間長了,彼此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在想什麼。他這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提醒我,別他媽讓‘老同學’三個字一圈,就上趕著替人免費‘打工’。
一上午盡顧著忙‘正事’了,臨來之前我就只從趙大咪家的冰箱裡找到兩片兒麵包墊吧了墊吧。菜一上來,立刻放開肚子跟餓狼似的往肚裡倒騰。
等到我放下筷子,章承天終於沉不住氣了,“況先生,這幾天小珂到底是怎麼回事啊?”
麻子揉了揉鼻子說:“一行有一行的規矩,我們是專門幫人平事兒的,麻煩兩位,說正事的時候叫他況老闆。至於我嘛,咋叫都行。”
張珂抿了抿嘴:“況……況老闆,昨天下午我醒過來以後,還有前天……過後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?”
“鬼上身。”我直言道。
麻子已經把碑給立起來了,我也就不再顧及老同學的情分,畢竟幹一行得愛一行,說白了我就指著這吃飯呢,左手“嘩嘩”往外流,右手就得往裡摟。
事實上我對張珂還是挺有好感的,倒不是因為幫她‘吸過毒’,而是從上初中那會兒,她就已經從一個農村小丫頭逐漸蛻變成了知性、理性的冷美人。幾乎每個班都會有這樣一個或幾個班花,而班花又恰恰是所有搗蛋鬼男生的第一個夢中情人,張珂在我心裡就代表著完美。
不過我對章承天的印象很不好,首先作為一個資深屌絲,我對當官兒的本來就沒什麼好感。再加上昨天他在醫院裡的表現,這個人給我的感覺糟糕透了。
見夫妻倆惶恐的面面相覷,我直言不諱的說:“其實昨天救了你們孩子的並不是我一個人,還有……”
我盯著章承天,一字一頓的說出一個名字:“劉鵬程。”
“咣啷”一聲,張珂手裡的杯子掉在地上,包間裡鋪著厚厚的地毯,所以杯子並沒有摔碎。
“別啊,有我們在,你們怕什麼啊?”麻子拿腔拿調的說著,上前把杯子撿了起來,給她換了一個。
我留意到章承天的表情很不自然,抿了口茶,問:“劉夢雯是你前妻吧?”
“是……是我前妻,四年前我們已經離婚了。”
估計麻子嫌吃飽了坐著難受,站起身,從兜裡掏出八卦鏡衝兩人照了照,突地手一抖:“誒喲我操!”八卦鏡差點兒掉地上。
張珂皺起了眉頭:“況風,你們是想要錢嗎?是的話直說,只要不過分,要多少,我給。但前提是你得讓我相信你所說的話都是真的。”
突然間我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:這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張珂嗎?這種盛氣凌人的強勢不是應該出現在章承天身上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