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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覺得她要不是隨身帶著槍,是個能把天捅個窟窿都不在乎的主的話,跟你倒是挺合適。”我翻了個白眼,頓了頓說:“我怎麼老覺得她們家的事兒還沒完呢?”
麻子點點頭:“江南那小子不老厚道的,他給大波浪留了口氣,指不定想幹什麼呢。還有你跟我說那天看見的燒著的畫像,應該和沈寒燕的紋身一樣,和我早幾年在墓裡看見的裹屍狼綢上面的繡像也一樣,那可能是什麼邪門歪道的圖騰。”
“回頭找機會跟老何聊聊這事兒吧。”想起那天在老小區六樓的經歷,我就有種心尖子上被捆了根草繩的感覺。我總覺得最後被我一腳踢死的那隻烏鴉……就是沈斷。其實那副引發爆炸的黃綢畫像上只畫了一隻鳥,一隻有兩對翅膀、卻沒有眼珠的烏鴉……
次日凌晨三點,我們到達京城,在何老頭所住的醫院附近找了家賓館住下。
第二天一早,在醫院的一間六人病房裡見到了前任釘夫何足道。
“你說你們倆這麼著急忙慌的來幹嘛?我不還沒死呢嘛。”何老頭靠在最裡邊的床幫上歪著頭皺著眉大著嗓門衝我倆抱怨,以示自己還中氣十足,但蒼白的臉色和鼻子裡插的氧氣管子卻出賣了他。
麻子笑嘻嘻的說:“前些天咱青石街附近開了間ktv,坐檯小妞的大腿那叫一個白啊,還有倆俄羅斯的呢,我跟小風這不是來找你一起去試試嘛。”
“嘿嘿,您老那杆槍還行嗎?”我衝何老頭擠了擠眼。
何老頭猛地坐直了一拍大腿:“老槍不倒,越磨越亮!”
他的嗓門很大,以至於另外幾張病床上的病號都向這邊兒投來了異樣的目光,其中還有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太太。
麻子恬不知恥的淫笑著說:“光說不練假把式,行不行那得床上見真章。”
看著兩任瞎包相對淫笑,我是真待不下去了,“你們爺倆聊著,我出去抽根菸。”
出了病房,我找到醫生仔細詢問了何足道的病情,得到的回覆是,他已經是癌症末期,癌細胞已經擴散到了其它部位。
末了,戴著老花鏡的大夫語重心長的對我說:“他最多隻剩下半年時間了,接回去吧,留在醫院也是幹遭罪。”
我點點頭,向他道謝,起身離開了辦公室。
我有些恍惚的回到住院樓,準備回病房跟兩個瞎包打聲招呼,然後幫何老頭辦理出院手續。
沒想到電梯門即將合攏的時候,突然有一隻手插了進來,門還沒完全開啟,就聽一個惡狠狠的聲音說:“少他媽廢話,你要是敢在老頭子跟前放個閒屁那你就別想幹了。我不管,你給我安排好車,晚上我得去找個妞爽爽。”
電梯門大開,兩個男人迎面走了進來。
看到其中一個穿著病號服、身材高瘦,頭髮捲曲的傢伙,我兩隻拳頭不由自主的攥了起來。
還真他媽冤家路窄啊,這人居然就是捲毛陳世峰!
嘴裡叼著半拉煙的捲毛見我盯著他,一臉戾氣的擰著眉毛說:“你他媽看什麼看?我臉上有花兒還是怎麼著?”
“別惹事。”跟他一起進來那人低聲道。
“你他媽怎麼這麼事兒啊?老頭子是讓你來保護我,不是讓你來管我!”
“電梯裡不讓抽菸。”我冷冷說了一句。
罵人罵了一半兒被我打斷的捲毛再次擰著眉頭看向我:“哪兒寫不讓抽菸了?你指給我看看?”
我用下巴往他身後已經合攏的電梯門指了指。
捲毛假意回頭看了看門上的禁菸標誌,轉過身猛吸了口煙,衝我臉上噴過來:“我他媽想抽,你能怎麼著啊?”
“呸!”
我以人格擔保,我只是吐了口痰,但我還算有公德心,沒有往地上吐,只是趁他嘴巴沒合攏的時候……
一時間,正在平穩上升中的電梯裡安靜的嚇人。
下一秒鐘,隨著一個‘操’字,捲毛指縫裡還夾著煙的拳頭直接砸在了我的左眼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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