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確定。”我咬了咬牙。
李倩的鬼就在我旁邊,屍體之所以會暴起,或許是因為她臉上那張詭異的臉譜。
我腦門上的狐涎攝魂印連大紅旗袍那樣的紅衣厲鬼都能剋制,對於一般的邪術妖法,更應該能一舉奏效。
“屍體找到了,接下來就是你們警方的事兒了,我先走了。”
我跟秦隊打了聲招呼,索性把昏迷的白曉雨扛在肩膀上,帶著李倩的鬼魂回到了金盃車上。
路上,白曉雨甦醒過來,捂著嘴不住的‘嘔嘔’。
“你把窗戶搖下來,吐外邊兒!”我趕緊停車。
“沒……沒東西吐了……”
車開到白曉雨所住的小區,她已經完全虛脫,根本連車都下不了。
我本著好人做到底的原則,把她背下車,鎖了車門,走進了樓洞。
電梯門一開,我們倆正好跟一個男人打了個照面。
那人用驚疑不定的眼神看著我倆,隨即露出難掩的憤怒:“你……你們……白曉雨!你做的好事!”
我認出這人就是之前在白曉雨家被我揍過一回的男人,當即二話不說,狠狠一腳踹在他肚皮上。
男人踉蹌後退,一屁股坐在地上,“你……你還敢打我!”
“操!你信不信老子現在能活活掐死你?”我揹著白曉雨上前一步,抬腳蹬住他的肩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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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幹什麼?你不要亂來,上面有監控!”男人驚惶道。
我問:“你離婚了嗎?”
“沒……還沒。”
“那不就截了,有監控你報警啊,我真的無所謂。”我拱了拱腮幫子,“老實說,我這幾天壓力很大,需要發洩一下,麻煩你了。”
“你別亂來……啊!”
沒等他把話說完,我就彎下腰掄著雙拳沒頭沒腦的砸了過去。
在經歷過一系列的邪門詭事後,我緊繃的大腦皮層需要放鬆,怎麼可能輕易放過這個送上門來的人肉沙包。
這個經常上電視的孫子是瓷器,老子是他媽瓦片兒。
現在瓦片兒想聽響,你他媽就給我乖乖受著。
看得出白曉雨今晚是徹底沒電了,象徵性的阻止了我幾聲,就滑坐在了地上。
“我過癮了。”我甩著兩隻手掌說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給我走著瞧!”男人被我幹掉一顆門牙,說話有點兒漏風,所以威脅起人來沒什麼說服力。
眼見他倉惶逃進了電梯,我抱起白曉雨,將她送回了她的兩居。
“你別走。”白曉雨叫住我。
“我不是那麼隨便的男人。”我面向門口義正言辭。
白曉雨粗喘了幾下才吼道:“我他媽害怕!你,睡沙發陪我!”
我抬了抬眼皮,“撲哧”一聲樂了,“白警官,你要不讓我陪,估計你這屋裡還能清靜一點兒。”也不知道李倩的鬼是否得到了鬼仙兒的授意,居然跟我寸步不離。剛才在電梯門口打人的時候我就看見她了,這會兒居然跟到白曉雨家裡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