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曉雨用那根小白蔥似的食指點了我好幾秒,紅著臉轉身進了廁所。
開車去童海清家的路上,起先我們都沒說話。
後來她忍不住又問我張若梅的事兒。
我說:“一碼歸一碼吧,現在說太多,腦子亂了不好。”
她點點頭,一邊開車一邊掏出手機又跟秦隊確認了一下。
來到童海清家,別墅的門都沒關嚴。
出於禮貌,白曉雨還是按了幾下門鈴,裡面卻沒有任何反應。
她看了我一眼,撩起外套開啟了槍套搭扣,右手扶著槍把就想往裡走。
我拉了她一把,搖搖頭,小聲說:“是人家報的警,你這架勢不合適。”
她反應過來,點點頭,放下外套又敲了兩下門,才跟我一前一後走了進去。
在進入客廳的一剎那,我問自己,天工和算命的有沒有什麼聯絡?
這個問題沒答案,但我叮囑自己,以後再也不能信口胡說了。
之前我說跟白曉雨再在一塊兒肯定會有血光之災,沒想到這麼快就應驗了。
白天見過的童海清此時已經換了一身打扮,雖然是初冬,卻穿的極其單薄性感。
鵝黃色的連衣裙一看就很有彈性,除了短之外,還是低胸的。兩大團雪白幾乎露出了三分之二,就差兩個重點呼之欲出。
短裙下的兩條腿修長渾圓,被膚色的褲襪包裹著在日光燈下瑩瑩生輝,無論哪個男人見了都會產生一種想要犯罪的衝動。
她整個人歪倒在沙發上,面頰通紅閉著雙眼,一隻腳穿著白色紅底高跟鞋垂在地上,另一隻沒穿鞋的腳蜷起在沙發上。
茶几上兀自放著半瓶乾紅和一個高腳杯,顯然,她從酒吧回來之後又接著喝了,而且還醉的不省人事。
“神……”
白曉雨剛一張嘴,我就狠狠瞪了她一眼。
總算這婆娘還有幾分聰明勁兒,立即就改了口:“神經病啊你,沒見過女人是不是?居然還流鼻血了,你這樣子像警察嗎?你像流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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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覺到鼻子下面兩條溫熱流進嘴裡,我一臉的尷尬。
我特別想告訴她,我他媽差不多每天晚上都摟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睡覺。這種每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事兒在我看來如同是最嚴酷的刑罰。
因為那個美女打扮起來,比起眼前這個性感的童海清還要更勝一籌。
但是,只能過眼癮,最多摸幾下,一脫褲子就變身,說得俗不可耐一點兒,就他媽是撐死眼餓死屌。
冷不丁看見午夜的豪宅內,一個醉酒美女中門大開,兩條劈開的絲襪美腿中間彷彿在唱‘這裡的草原歡迎你’,我他媽沒當場血崩已經很給面子了。
我抹了一把鼻血,再次瞪圓眼睛朝童海清身上狠狠瞄了幾眼,看了看旁邊地上丟著的卡其色風衣,說:“她應該是在夜店沒喝過癮,回來又忍不住補了幾杯,小白,你過去看看能不能把她弄醒。不是說家裡被盜了嘛,居然還有閒心喝酒,有錢人心就是寬。”
作為一名臨時刑警,我現在和白曉雨是戰友關係。
我在一瞬間想了好幾個稱呼,例如白隊、小雨、白姐……結果還是覺得叫她小白比較合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