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玲指了指院裡的老槐樹:“我在那下頭埋著呢。”
“……”
我和顧麻子相視無語,最終還是挖出了槐樹下面的嬰兒屍骨,把兩姐妹一起重新斂葬。
何玲和何秀玲的事兒,已經開始跟著孔來跑貨的江小天並沒有聲張。
老何兩口子跟‘大紅旗袍’聊了沒幾句就老淚縱橫,他們相信這是多年前被趕出家門的大閨女,相信她‘死而復生’。至於何秀玲,打從橫葫蘆嶺回來後卻一直沒有出現。
還好白眉縣又窮又亂,孔當家的透過多方打點給‘大紅旗袍’辦了新的身份證。
名字是我給起的,叫做何雙雙。
其實身份證對於何玲兩姐妹來說只能算是搭乘交通工具的通行證,因為何雙雙根本就沒有呼吸和心跳,只是一具擁有喜怒哀樂的行屍走肉。
我契了雙魂一體的兩姐妹當更夫,所以何玲辭別了父母,跟著我和顧麻子踏上了返程的火車。
火車上我問:“玲兒,你回去還幹房產中介啊?”
何玲搖搖頭,幽幽的看著我說:“我這輩子都跟著你,再也不幹中介了。”
顧麻子“撲哧”笑了:“你總跟著況爺,不怕他將來的媳婦兒吃醋啊?”
何玲翻了翻眼皮,把頭別向窗外,沒再說話。
我心裡也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兒。
顧麻子賊兮兮的湊到我耳邊小聲說:“況爺,你賺大發了,有事兒她給你打更,沒事兒你抽她的屁股,等哪天何秀玲出來了,你還有不同的體驗……”
“滾蛋!”話沒說完我就把他推一邊兒去了。
何玲要還是個人,我指不定就從了她。
可她現在是更夫,是行屍走肉,晚上關起門來在床上幹那種事兒,我他媽不等於是在奸`屍嘛,而且還是個百年女屍。一想起來我他媽就有點兒下不去傢伙。
兩天以後的傍晚下了火車,顧麻子先找了個旅館落腳,何玲執意跟著我回了租住的小區。
“哎呀我操,風哥,你可回來啦!”
一進門李冒九就迎上來要往我肩膀上捶,何玲從後邊伸出手,一把攥住了他的腕子。
李冒九一愣,“誒,風哥,你咋還帶個女的回來了,她是誰啊?”
“你小子哪那麼多廢話啊,還不趕緊泡茶去。”何玲笑著甩開他的手。
“我……我操!這聲音怎麼這麼熟呢?”
我連忙推著他往裡走,“這是我老家來的朋友,你趕緊給人燒水沏茶去。”
李冒九這小子是一根腸子通到底,跟誰都守不住嘴,可不能讓他知道我把何玲又帶回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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