駱思宜說:“太快了。”
秦風道:“不想嫁給我?”
駱思宜手搭在他胸口,墊著下巴,“你怎麼這麼恨嫁?”
秦風把玩著她的黑發,“我今年都三十八了,還有三個月過年,翻年我就三十九了,讓我媽說的話,我已經是四十出頭的老男人了。”
“我再緩幾年生孩子,阿宴他們就要嘲笑我來得子。”
駱思宜瞪眼:“你現在不止催婚,你還催生孩子?”
“我不在國內的這幾年,也沒見你記著結婚啊。”
秦風食指一圈又一圈的纏著她的頭發。
“那是因為那些人都不是你,我不想將就。”
駱思聞言,心上忽得被插上了一箭,直擊中心。
呶呶嘴,駱思宜開口,“你就嘴上說得好聽。”
秦風說:“被你踹了的這五年多,我沒再交往過一個女人,一直都是一個人在過,不信你可以去打聽打聽,我身邊幹淨的很。”
他這個踹字用的秒啊。
他這是想道德綁架自己,讓她心虛?讓她理虧?
駱思宜糾正,“不是踹,我們那是和平分手。”
秦風看她的眼神是意味深長。那還叫不是踹?
行,她說不是踹,那就不是踹吧。
秦風說,“我這麼多年的守身如玉,難道還不能說明一切?”
駱思宜說:“你這話說的,好像我多水心楊花似的,我不也是單身了這麼久。”
秦風酸溜溜道:“可你跟賀申有過短暫的開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