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麼瞧,都覺得此‘大’非彼‘大’。
沒想到,秦風是這樣的秦風。
悶騷的吶。
駱思宜一把推開她滿是揶揄的臉,“去外麵看看程序怎麼樣。”
霞姐勾唇,“害羞,不好意思?”
她用肩撞了一下,“都是成年人,這有什麼好害羞的。”
駱思宜,“你話真多。”
丟下這話,她不再理會霞姐的打趣。
這話題沒法聊,自己可沒那個臉跟她聊這麼私密的話。
曲子都很熟,也都是自己彈了幾百遍的曲子,再次上臺,她依然會覺得很緊張。
對專業的緊張,對演出結束的緊張。
最後一個琴音落下,駱思宜眼中都有潮氣。
掌聲如期而至,駱思宜鞠躬接受觀眾的賀禮。
茫茫人群中,她看見秦風在對自己笑,露出他標準的八齒牙。
離得那麼遠,駱思宜還在眼中看見他對自己的稱讚。
人群遙望,她有種回到他們在學校相見時的模樣。
那時,她也是在臺上,他在臺下。
她是學生,他是投資者。
她是獲獎人,他是授獎人。
現在,依然她在臺上,他在臺下。
她是表演者,他是觀眾。
位置沒變,但身份卻發生了變化。
而這些轉變,都讓駱思宜心有觸動。
“思思,你真棒!”
範寧一把抱住駱思宜,為她開心,為她驕傲。
跟她一起來的還有她丈夫,駱思宜笑著對其打招呼。
“探的太好了,我都聽哭了。”
駱思宜笑說:“有這麼誇張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