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拿開,時宴知嘴角都流血了。
明濤開口,“完了,破相了!”
刀子情緒也穩定了,“我沒出多少力氣啊。”
明濤:“你沒出力氣,那這血難道是他自己咬的不成?”
時宴知抹了一把嘴角的血,“明叔,我沒事。”
站起來,時宴知轉頭看向湯卿文,“湯叔,我現在跟您打?”
湯卿文擺擺手,“不用了,你得考核已經透過了。”
時宴知明白的透徹,他們跟他打這一場,不過是想揍他出氣。
他很懂事,讓他們打了,他們也不會做死纏爛打的事,再說都見血了,這事也差不多了。
時宴知說:“湯叔,我真沒事,還能打!”
湯卿文睨他:“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!”
時宴知咧嘴一笑。“那我現在有資格做安安的男朋友了嗎?”
明濤點評,“勉強夠格。”
湯卿文補充道:“我們還會盯著你的,你要是但凡有丁點對不起安安的地方……”
“一個人打不贏你,我們三人一起上,你也打不贏我們。”
時宴知開口:“湯叔,你們不會有這樣的機會。”
湯卿文:“你最好說到做到!”
時宴知點頭,“我向你們保證。”
湯卿文,“明濤,你幫他把傷處理一下。”
明濤:“好。”
他去拿醫藥箱的時候,問訊趕來的蕭歲,就瞧見‘毀容’的時宴知。
“你臉上這傷是誰打的?”
始作俑者一臉的尷尬和心虛,打的時候是挺爽的,但麵對小侄女的質問時,刀子就答不上話了。
時宴知拉過她的手,“我們剛剛是在切磋武藝,你也知道,切磋的時候,難免會有些小意外發生,不止我臉上有傷,他們身上也也有。”
蕭歲:“陳叔,湯叔。”
刀子和湯卿文臉上都擠出討好的笑。
“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