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歲誇大其詞:“時宴知在家就是弟弟,他從來不敢惹我生氣。”
韋安臉上有笑,眼中有黯然,“我跟你的關係不一樣。”
他們是合法夫妻,而她跟韓旭耀不過是無媒苟合。
她隻是韓旭耀生活裡的調劑品,一件可有可無的東西。他現在這麼在意,不過是興致正濃。
一旦他膩了,韓旭耀就會毫不猶豫的舍棄。
作為朋友,喻歲覺得自己不該看著韓旭耀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,得把他往前推推。
喻歲說:“其實韓旭耀不會跟廖頡結婚。”
韋安道:“他們婚期都訂了。”
還怎麼可能不結婚。
喻歲道:“他這樣做不過是想從他爸嘴裡套出他媽媽的位置,韓哥的媽媽被他爸關在一個找不到的地方。”
韋安愣住了,這結果是她沒想到的。
但是……
是這理由又有什麼關係?
在他選擇不對自己說實情的時候,那不就正說明瞭,她的存在就是不重要。
因該沒地位,所以自己知不知道,對他來說都不算事。
韋安臉上掛著恬靜的笑,“那他犧牲還挺大的。”
這話說的,喻歲都不知道該怎麼介面,因為她好像在她臉上瞧見了一抹幸災樂禍和不在乎的神態。
自己應該是沒有瞧錯。
點評的話喻歲說不了,她也不能違心的說韓旭耀不跟她說這些,是不想惹她擔心。
也是不知道韓旭耀怎麼跟人相處的,隻會欺負人,都不知道哄哄人。
喻歲岔開話題,“你現在啊,什麼都不要想,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養胎,照顧好自己的情緒。最重要的就是照顧好自己的情緒。”
“你記住,就算是你肚子的孩子,他都沒你重要,要把你自己放在第一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