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話還沒說完,時宴知不耐煩道:“開門!”
他不想跟這個腦殘說話,時宴知怕她把給自己傳染了!
時宴知看她僵持著不下來,他揮了揮手,藏在暗處的保鏢現身了。
人也不多,就來了兩個人,但兩人手裡一人持有一根鐵棍,很明顯就是來砸車的。
廖頡變臉,“你幹嘛!你就不怕弄傷韋安?”
時宴知退後,風淡雲輕道:“這你不用擔心,最先受傷的會是你。”
廖頡:“……”
他媽的神經病!瘋子!
看著逼近的鐵棍,廖頡想到曾今聽到有關時宴知的瘋狂,腦殼疼,氣急,咬牙切齒道:“放人!”
韋安被推下車了,她腿軟的差點摔倒。
時宴知是不可能攙扶她,他身邊的保鏢也沒這方麵的意思,最後是她自己穩住了身體。
站穩的第一時間,她就扯掉嘴裡的髒毛巾,連呸了幾聲。
廖頡狠狠瞪了韋安一眼,那眼神好似在說——你給我等著!
我等你大爺!
你這麼厲害,怎麼不跟時宴知叫囂啊!
時宴知說:“上車。”
韋安二話不說,拔腿就往時宴知的車走去。
她人還走進,車裡又下來了一個人。
喻歲招手微笑道:“快上車。”
韋安先是一頓,而後順勢坐上車。
車內暖氣十足,韋安冰冷的身體也慢慢回籠。
喻歲遞給她一瓶溫水,“潤潤喉。”
韋安接過:“謝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