駱思宜說:“君子愛財取之有道。”
她彈琴是憑本事賺錢,陪他聊天算什麼?
秦風把她心中所想說出來,“聊天不也是憑本事賺錢,還是說你跟錢過不去?”
她沒跟錢過不去,她隻跟他過不去,沒辦法,他散發出來的侵略性不是她一個大學生能掌控的。
“這份兼職不在我的工作範疇內。”駱思宜,“沒事我就先走了。”
這次秦風沒能拉住她,隻能眼睜睜看著她走掉。
駱思宜前腳剛走,賈奕後腳出現,“你在看什麼?”
他順著秦風的方向看去,剛好瞧見駱思宜消失的裙擺,他似笑非笑道:“原來是躲這裡搞豔遇呢。”
秦風收回視線,伸直腿,懶洋洋道:“有事?”
賈奕視線落在他手中酸奶上,一點不客氣,伸手就去拿,“正好給我喝。”
他在宴席上也被灌了不少酒。
賈奕手卻拿了個空,“你幹嘛?”
秦風反問:“這是你的嗎?”
賈奕說:“你不是討厭喝這種黏糊糊的東西嗎?”
秦風說:“我討厭什麼喜歡什麼,你又知道?”
聞聲,賈奕不由眯起雙眼,眼露打量,用他聰明的小腦瓜,吧唧出味道來,“這東西該不是你那豔遇物件送的吧?”
說完,都不需要秦風給出肯定答案,他就自己確定了,“看來那妹子很對你胃口啊,連你不喜歡的東西都接了?”
他們這類人啊。
無情的時候,比寒冬都冷。
但多情的時候,那就跟酷暑一般炙熱,一般女人還真是招架不這般熱情攻略。
賈奕喃喃道:“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黴蛋被你看上。”
秦風睨了他一眼,嫌棄道:“賈奕,有沒有人說你話真多?”
賈奕嗬了一聲,嫌棄他話多?
他難道不知道他們半斤八兩?